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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这个。”骆文骄有些担忧地问道,“你最近怎么了?”
“真没事。”时却想要抽回被抓住的手,无奈骆文骄力气比自己大了不少,怎么使劲也收不回来,只能硬往外走。
见时却反抗得厉害,骆文骄并不敢使太大力气,生怕弄疼了他,无奈用两条手臂从身后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让他暂时没法逃掉。
“你躲什么?”骆文骄在时却耳边沉沉吐着气,平静的字眼里难得藏着许多难过和不解。
他不明白近几个月时却为什么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再整日在他耳朵边上絮絮叨叨,骆文骄来骆文骄去,连他换身什么颜色的球衣都要管一管。
骆文骄使劲地抱着眼前的人,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些许凉意,和时却滚烫的体温截然不同。时却被他这么一抱,觉得浑身越发燥热起来。
“我没……没有躲,你先放开。”时却想要转过身去,四肢却逐渐酸软,本能正一点点霸占侵蚀他的内心,让他不忍再抗拒。
即便他脑海里一直提醒着自己,他与骆文骄,只该做朋友,最普通的朋友。
时却合上眼,后背痛苦地微微弓起,整个人像是坠入了眩晕的世界。
在他原有的印象里,骆文骄孤高得好像从来不会理会别人的情绪。
“骆文骄!”
时却垂着脑袋,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终于大声喊了出来。
骆文骄将手放下,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愣愣抬起头。
“求你了……”时却的声音带着些哭腔,眼底有一片晶莹,嗫嚅着低声请求道,“别这样。”
见时却马上要哭出来,骆文骄连忙将自己拉远了些,从桌上拿了纸巾,小心翼翼地塞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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