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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病床上的冕良翻阅晚报的时候,发现钩子的专栏又重新连载了。
想得到她用什么画作庆祝专栏重开吗?
是一个坐在马桶上的女生,在努力嗯嗯~~
而这幅画的名字叫,爱情象什么?
象什么?钩子说,爱情象便便,有时努力很久,却只是放了个屁~~真不好闻。
冕良对着这幅画也是努力良久,想如以往那样备注些什么,却连个屁都放不出来。
他觉得钩子一定是遇到了很生气的事情,才会觉得爱情是个屁的吧?
所以,最后他兢兢业业地写上感想,别赌气。
唉,不是面对面,他能对钩子说别生气。但对着眼前活生生的骆远钧,冕良什么都说不出来。
远钧来看望仍在发热中的他,带来一大束花,还拿话挤兑他,“哪儿有这么大人一发烧还要烧到40度的?就算急着要结婚,也不用急成这个样子啊?喏,送你的花,精神点吧。放心,等你结婚的时候,姐姐把全城的玫瑰买来给你装花车。”
冕良让她挤兑,他看得到她的黑眼圈一点都不比他精神,这家伙,一定恨死他了吧?
尽管发着高热人很无力,但有些记忆却在此刻分外清晰。
冕良清清楚楚的记得,这个现在和他生着气的女人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他记得她对着沈柏森冷冰冰甩出那句,一次不忠,百次无用。这句的决绝让冕良浑身发冷。
他记得她说起与吴昊往事时候的不留恋,她活在当下,不计前情。她的勇敢让冕良不敢懈怠。
他更记得某次争执后,她在他身后说,为什么看得到别人的伤害看不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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