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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案中案（30）（第2页）

“老姑，您可知那位李清影何以而死？”狄仁杰靠近老妇人，质问道。

老妇人犹豫片刻，声音微弱却坚定，“我见她这些天总是找个男人，半夜回来，神情恍惚。那男人，我见过，贼心不死。”

狄仁杰一惊，连忙追问：“您可说出他的模样？”

“长得俊美，衣着华贵，眼神却总透着些阴险。”老妇人嘀咕着，似乎记忆中的那道人影投射在眼前。

狄仁杰心中一震，正是唐武！通过这条线索，案情愈发清晰。可就在此时，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冯丽恍若梦游，突然回到摊位边，犹如见到了鬼魅，直朝狄仁杰和老妇人走去。

“你们在说什么？”冯丽的声音不带任何顺畅，即便是被人问起，她的神情也有些不安。

狄仁杰见状，立刻做出决定，若有必要，抓住冯丽也是要直面调查的。“冯丽，你为何对清影的死如此恐慌？”

冯丽面色变了又变，嘴巴微张，言语的混乱透露着她内心的恐惧，狄仁杰瞬间明白，这个女子亦非表面上的无辜。

正当此时，元芳急匆匆地赶回来，“大人，刚才我在酒楼打听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唐武在临近清影死前每晚都在青楼里与一个燕子小姐幽会。”

狄仁杰心中一动，眼前的冯丽面色有些苍白。难道清影的死与她也有所关联？能否利用这一切揭开更深的真相？

“冯丽，唐武是否真正能给予清影爱？你为何对清影的死如此恐惧？”狄仁杰的眼神愈发犀利，直逼冯丽的内心深处。

“我……我只想保护她！”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狄仁杰略感错愕，这个表面无辜的女子似乎背负着复杂的情感。盖世聪明的她，心中隐思，若她真的是替人隐瞒的背后，那可是另一番阴谋。

冯丽颓然地坐倒在地，额前的长发微微遮住了她的脸，她的手微微颤抖，狄仁杰看着她，只觉她像一只无助的小鸟，渐渐显露出她的脆弱。

“我……我爱过唐武。清影却和我争夺，我想让她痛苦，她却不听我的劝告。她才会死，我不可逃避，我心有不安……”

真相慢慢浮出水面，狄仁杰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波澜。原来冯丽对清影的感情早已模糊，伴随着嫉妒与毫无取舍的自私，竟是一个意外的阴谋。

侦破的每一步都如同探险。下一刻，冯丽急促道：“可是，唐武……他可是在爱着我，他绝对不可能杀掉清影。是他受到的威胁，若我把事情说出去，他一定会被冤屈！”

狄仁杰心中明晰，事情整个错综的关系已然形成。若此时不加以深入调查，很可能会诬陷唐武，而真正的凶手回头再加以打击。

“别急，冯丽，若你真心为清影的事而感到抱歉，我会尽全力保护你。我们要找出真正的凶手。再查，这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伤亡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