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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得意忘形,月庭。让我开心是你的本职工作。”
“我喜欢我的工作。”梅垣是个爱岗敬业、非常有职业道德与操守的情夫。他将手伸进白马兰的衬衣里,盲目而虔诚地爱抚着她裸露的滚热躯体,坦白道“只要你不是为我照顾了图坦臣而奖励我,我就会觉得很幸福。”她对襟的布料微微咧开,梅垣用脸颊和唇瓣磨蹭她胸前的皮肤,将唇印烙上她的颈窝与下颌。她们在这偌大宅邸的一个小角落里抵死缠绵,只要这么想一想,就足够让梅垣感到痴迷了,起码在这一刻,他可以假装白马兰不是图坦臣的丈妇,而是他的。
曾经梅垣信誓旦旦地说:他要在家和白马兰偷情,放声浪叫让隔壁的图坦臣都能听见。然而他没能兑现自己的承诺,此刻只是乖乖躺着,断断续续地吐着气,握着白马兰坚硬的胯骨迎合她,用一种泫然欲泣的表情看着她。
“…被枪打中是这样的感觉吗?”梅垣有些晕晕乎乎地说胡话,他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白马兰的温柔,不要太多,一点点就够了。他环着白马兰的脖子,小腹上的沟壑抽动不息,他用温热的额头磨蹭白马兰的颈窝,时而吻她的鼻梁,含糊不清地低声说“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
“notpermitted(不批准)”白马兰将脸埋在他胸前,抚摸着他的发顶。梅垣摸索她的手腕,与她十指相扣,时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他快要融化了,也希望自己融化,化成一滩水,将白马兰包裹起来,安抚她所有的情绪。
时至今日,已经由不得梅垣不这么想了:混血普利希从来都没有强迫过他、利诱过他,这都是他自愿的,是他巴不得的。
“——教母。急事。”
门外响起的声音属于德尔卡门,这让白马兰感到一丝意外。她直起身,梅垣受惊地缩进她影子里,下意识地想要去抓地毯上的衣物。“脏不脏。”白马兰将浴袍脱给他。
“教母。”德尔卡门抬手尚不及动作,白马兰拉开一侧房门。
客房里是一股子旖旎的气氛,空气沉闷,缓慢流淌,显得很不对劲。她与图坦臣少爷的主卧中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昏黄的烛火掩映墙壁,一凸一凸地弹动,整个房间好似某种活着的生命体,蜷在沙发上盖着衣服、只露出半张脸的青年处于心脏的位置。他用一侧胳膊撑住沙发扶手,缓缓将身子抬起来,黑发顺着他的脊梁蜿蜒而下,途径腰侧的弧度。
德尔卡门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随即迅速收回目光,低声道“外交委首脑突发心梗,二十分钟前抢救无效去世,咱们在协商联盟少了一位副主席。司法部长和特拉什教母刚刚通了电话,看来政党内部提名的首脑候选人极有可能不是她。”
叁十年前,同为独立区长候选人的阿拉明塔向媒体曝光参与选举的特拉什·普利希包养中土男星、养育着一个东方族裔的女儿,并在报纸上刊登曼君与特拉什在私人农场带着养女采摘柠檬的照片。彼一时的高山半岛民众尚未从战争中复原,无法容忍代表她们文化区形象的政治首脑对于血统和文化的纯正性是如此的轻视,因为‘她的私情与母爱压倒了对权力的维护意识,她可以将自己的社会地位与财富传承给其她女人的孩子,那么她也会将自己民众的权益让渡给其她族群。现在的高山半岛不需要博爱的母亲,只需要一个自私的女儿。’
虽然最后阿拉明塔也没有赢得选举,但白马兰一直将这笔账算在阿拉明塔的头上。曼君被列为弹劾自己丈妇的潜在证人,并因此罹患抑郁,导致她在十二岁时就失去了父亲,这让她心里很不平衡:姐姐们都有,只有她没有;姐姐们都是妈妈生的,只有她不是。她甚至还一度陷入自我怀疑,以为是她的存在让妈妈失去了从政的机会——这招来了加西亚姐姐的大肆嘲笑,时至今日还经常在家庭聚会上被提起。加西亚总是说‘天呐,妈妈爸爸,放过我吧,好吗?就让a宝去和政客们打交道吧,她有经验,她从小就被耍得团团转,被政客们恶毒的语言骗得呜呜呜直掉小珍珠,现在是她一雪前耻的时候了。要知道,这个时代讲究全球化,混血的a宝和混血a宝的混血宝宝不恰好是不同文化之间融合与交流的证明吗?她什么都不用干,只要站着就能拉选票,她是高山半岛展示多元化和包容性的广告牌。’
“候选人不是她并不让我觉得惋惜,她没有突发心梗去世才让我惋惜。”白马兰揉着额角叹息“我是多么盼望与她拥有长期的、稳定的关系呐,比如——”
“一辈子的政敌。”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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