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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辛田的提醒,我和南宫藜回头看向阁楼,发现钱豹子已经不在他的座位上,我的眼睛在阁楼上来回扫视,却始终不见钱豹子的身影。这洞穴里人潮拥挤,光线又暗,想靠双眼在人群中找到某个人实在困难。正当我回忆着钱豹子的气味,准备调动内息激发嗅觉跟踪时,南宫藜却率先一步发现了钱豹子。
“他在那儿。”
南宫藜指着阁楼一角末端之下,钱豹子被之前我们见过的,公羊家的属下阿步带到了通往前方高台幕后的方向。钱豹子的大眼珠子东张西望,走路鬼鬼祟祟,耸肩缩头的跟在阿布身后,生怕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
辛田称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若是他去跟踪钱豹子,那不到一分钟就会被他或是阿布发现,再加上他来这儿本来就有院里安排的任务,帮我们之此已是尽力,于是他跟我们两人简单告别后,辛田就转身继续执行院里的任务。
我以内息运转轻功,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动静将到最低,在余留一部分内息触发嗅觉,在嗅出钱豹子的气味线后,我使用燕影飞布,步履轻巧的向前跟踪。而南宫藜更为夸张,她只是动了动嘴皮子,然后就像正常人走路一样游走在洞穴内,那些进过她身边的路人每次即将碰到她时都会自动绕行,可路人们的双眼却不曾多看她一眼,仿佛南宫藜是个透明人,想必她正在使用一种听字门的秘术暗曲。
我们一路跟踪着钱豹子和阿布两人,发现他俩转入高台后方之后,便走进了一个洞形拱门之中。我们见状也紧步跟随,可刚入洞内,就发觉这里的洞内石壁上刻满了怪异的符文,我只是多看了一会就发觉眼前天旋地转,呼吸时肺部剧痛无比,紧接着膝盖发软,就快跪倒在地。
“又来!沈放,沈放!”
我听到靖仔的呼唤,可身子却不听使唤,感觉自己就像晕车一般。正当我即将失去意识之时,突然发觉自己的太阳穴、印堂穴以及风池穴酸痛肿胀,本来压抑胸闷的感觉顿时得到了缓解,视线也逐渐清晰,可肺部依旧剧痛难忍。
“靖仔,我是又中幻术了吗?”
我问道。
靖仔将自己揉捏我三处穴位的红丝抽回,说道:
“像,又不像,总之你千万不要再看这些符文!”
我身边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于是我转头看去,见到南宫藜闭着眼睛,她脸上苍白,大汗淋漓,言语吃力的跟我说道:
“这……这些符号……不要……不要看,也不要触摸,这是恐怕是一种防御措施,用来隔绝外人闯入的一种咒印,这种咒印把我们的内息都搅乱了……”
不要看,不要触摸,说得轻巧,整个洞穴通道的石壁上还有脚下,都刻着密密麻麻的咒印,即使我不看,不碰石壁,可脚下还踩着,这可怎么避免?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之际,洞内走来两人,他们穿着黑西装,用粗壮的手臂把我和南宫藜拽出洞外,其中一人用冷漠严厉的口吻呵斥道:
“这是私人领域,客人未经允许不得擅自进入,请你们二位赶紧离开!”
虽说这两人举止粗鲁,可当我被拽出洞外的瞬间,肺部的疼痛感便荡然无存,发慌的感觉和眩晕感即刻消失。我看着南宫藜,看她脸上逐渐恢复红润,想必咒印的作用也在她离开洞穴的那一刻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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