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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之玄案（366）（第2页）

“不是！我没有伤害她！”白源面露焦虑，手足无措地辩解道，额头微微见汗。“我绝不可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狄仁杰审视着白源的神情与动作，心中对他产生了几分怀疑：“你与柳凝烟的感情究竟有多深？是深得让她绝望？还是只是表面上的温存？你是否知道她与别人也有过密切的往来？”

“我想她……她与一名商人的儿子关系过于密切，怨恨我可能是因为这一点！”白源显得更加慌乱。

“商人的儿子？”狄仁杰心中暗想，一条新的线索浮现出来。

随即，两人便调查起了这个商人，名叫沈镇。他是长安城内有名的纺织商，手握巨额财富，可却也因财富而积聚了不少敌人。

在调查沈镇的过程中，狄仁杰了解到，其实沈镇与柳凝烟之间存在着年龄悬殊的感情，沈镇虽然已婚，却常常借着生意之名，借机与柳凝烟频繁接触，甚至不乏情意缠绵的举动。

“看来，柳凝烟的失踪与这位商人有着直接的关系。”狄仁杰思索着，目光中闪过一丝冷峻。

随后，狄仁杰和元芳直奔沈镇的府邸。沈镇在得知他们的来访后，神色略显诧异，显然没料到这举动。“狄大人，不知你们来此有何贵干？”

“我们有几件事情需要询问，关于柳凝烟。”狄仁杰神情严肃。

沈镇面露疑惑，满脸茫然：“柳姑娘？我与她不过是生意上的往来，断然没有过多的交集。”

狄仁杰微微一笑，态度变得更加坚定起来：“生意往来？你也说得太简单了。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你与她有过多次密切联系，其中涉及到情感的问题，我们并不排除你有所隐瞒。”

这句无疑是给沈镇施加了巨大的压力，沈镇脸色变得苍白，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绝不是我，她是个高尚的女子，我怎会如此低贱去爱她？”

“高尚的女子？”狄仁杰捉住了这句话，将其理清。柳凝烟的平静与悲伤，其实是一种无形的压力，来自她的选择与处境。林檎公子作为受众自然不能轻言，而柳凝烟却违心接受了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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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继续对沈镇进行审问，逐步剥开其内心的层层迷雾。最终，沈镇意识到无法自辩，不再隐瞒：“我对她的确有所图谋，但我并未逼迫她。那日我找她的缘故是想与她成亲，结果却遭到了拒绝。”

“成亲？”狄仁杰感觉状况比预想的更加复杂，心底升起一丝不安。柳凝烟的死，像是一根绳索般，逐渐将几颗毫无关联的心紧紧缠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