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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瑞祖父古项公不务正业,又染上吸鸦片之恶习,薄薄家业田产,在他三十出头时已经败得过半。然而古项的父母却为他娶了一好妻室,吴氏貌美贤慧,却又体态妖娇,性格温柔,处事果干。古项之父气他而因病早逝,古项之母临终嘱咐要由吴氏持家,管束古项。由于吴氏房事上处于上风,处事又柔里带刚,古项也就不得不受她管束,生了一子名雄,自幼聪明,英俊白皙,可惜生性柔弱,吴氏在他十八岁时就为他娶妻丁氏。古雄在母亲的呵护,丁氏细心照顾之下,虽然苦读,只考得一名秀才,在家开馆教书。
且说因项公不务正业,终日在外游玩吸鸦片,古雄自幼倚赖母亲吴氏,晚上也是多半是母子相拥而睡。项公吸鸦片以后,日渐阳萎不举,断了房事,独自睡东厢房,也不理家中支用。然而妻室吴氏贤慧,家道中落之时,仍忍贫持家,变**嫁妆,待公婆死后,仍细心照顾项公古雄,所以项公虽然不良仍未入偷盗之列。
再说吴氏步入狼虎中年,而儿子古雄自幼英俊白皙,母子相拥而睡,不免肢体相触,古雄幼时要摸着母亲入睡。十四五岁起,古雄阳物容易硬硬翘起,到了十六岁有一天,吴氏仍旧帮儿子古雄洗澡,洗到他阴部,小弟弟就翘起,古雄就忍不住把摸着母亲的手,改为用手指去捏奶头,又抱着吴氏,用身体去磨擦母亲身体,吴氏帮他洗澡通常也只着内衣袴布,那天怕湿了内衣袴布,就也着身体,给儿子身体这般的磨擦,牝户之中骚痒难受,当时泛滥,洗他阴部的手渐渐变成套弄儿子阴茎,吴氏口中喃喃地说「小冤家,你看看……喔……妈妈被你害死了!」。
套弄儿子阴茎的手动得更快,古雄身体一阵寒颤,抖了一抖,射出了他处男第一次的精液。吴氏一看,赶紧用嘴去含住那龟头,舔干净了他处男第一次的精液,又喃喃地说「小冤家,我的好儿子,你长大了!」古雄身体颤颤抖抖地黏着吴氏,用嘴去亲妈妈的嘴,又去亲妈妈的,吸吮她的奶头,吴氏容他抚弄,忍住欲念,口中又喃喃地说「小冤家,明天起你睡西厢房,自己洗澡,否则要出事!」。
古雄十六岁起独自睡西厢房,自己洗澡,抱不着吴氏,少年情欲不知如何宣泄,聪明人却郁郁不乐。吴氏见此情行,亟力开导他,又每月朔望二日半夜,吴氏会去西厢房看他,在床边坐一会儿,低头吻他额头,抱着他要他克制要他发奋读书,古雄却也受劝,只是要吴氏仍容他抱着抚弄,否则他无法发奋读书,吴氏古雄都守住情欲。
然而在十七岁一个月圆夜,古雄半夜尿急,小便完经过吴氏房门口,听得吴氏呻吟咿吁之声,怕吴氏生病不舒服,用手推门,门未栓妥应手而开,入房只见妈妈穿着睡衣,却全都掀起,胸乳以下精赤条条,月光之下,十分明晰,她**意专注,不知已有人进门,她一手抚着,一手覆盖阴部,而那中指正抠入阴毛丛中牝户里面,出出入入自渎着。
古雄见此情形,反手关门上栓,蹑步走到床前,注视着妈妈的阴毛丛中的牝户,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让他如此消魂夺魄的**荡景色。他想克制自己,天人交战了许久,欲念膨湃,忍不住就手口并用,把手指去掰开那大阴唇,伸出舌尖去舔那牝户入口。吴氏正挺着下阴,而且口中正喃喃地呻吟着「小冤家,快来你的妈呀!」,牝户入口那突然传来的快感,使她大惊,仰身张眼,见是儿子,叹息一声,坐起身子,两手去抱儿子趴在自己下阴上的头,不知要推开还是要迎合。
古雄在那牝户入口舔吃抚弄了许久,爬上床去脱了外袍,说「妈呀!让我要了你吧!」,一面去抱紧精赤条条的妈妈。吴氏一直避着与儿子接近,今儿个月圆之夜,思念与丈夫交欢,古项阳物软耷耷要自己套弄或吸吮好久才能真,又想着那天帮古雄洗澡,他那竖起的阴茎好大好硬,若能真入自己**里,那是何等销魂滋味之时,又被古雄在那牝户入口舔吃抚弄了许久,阴户直流,就再也无法抗拒儿子,把虚套在上半身的睡袍脱了,回头又像以前要替儿子洗澡那样脱了古雄内衣袴,用手捏着儿子已经硬硬翘着的阴茎,到那牝户入口,自己分开两腿,挺起下阴接纳着儿子刚成熟的阳具。母子交欢宣泄了压抑已久的淫欲,古雄初次行房,不久就射出了他又一次的精液,吴氏心中已有盘算,任由他泄在牝户深处,二人相拥入睡,直到天亮。
次日中午饭后,吴氏就到**店买了滋阴壮阳药酒,下午就约好要项公留在家中晚餐,做了一些古项爱吃的下酒菜,让他喝了好几杯壮阳药酒,晚饭后把自己梳妆一下,抹些香粉,到东厢房陪古项,古项原来对妻子又爱又怕,当然是受宠若惊,有了壮阳药酒助兴,淫欲冲动,但阴茎软软力不从心之事,全仗妻子一再抚弄,用口舔吃,又要他放松躺平,吴氏用手捏着,坐在他阳物之上,让龟头磨着牝户肉唇,半饷湿润了入口,让龟头塞入牝唇,再对准阳物坐着套上套下,吴氏虽是香汗淋淋,却引出淫兴勃勃,古项抱着爱妻,抚弄着她的丰臀美乳,不一会儿身子一抖,阳精泄在牝户深处,吴氏急着翻身躺平,叫着「项哥哥——!你要我——!给我吧!」,牝户深处之花心吸着古项要萎缩的阳物龟头,像要留住它每一滴阳精。
吴氏被引出之勃勃淫兴,自然是古项无法使她满足的,古项在床上睡着,吴氏就套上睡袍到西厢房去就儿子古雄,古雄一见妈妈入房,先在床上脱光自己,吴氏一上床也就立刻脱光,母子一见就热吻拥抱,吴氏躺平后,儿子像饿极了,掰开她两腿,抚弄舔吃她的牝户肉唇,一面用手爱抚她的,吴氏容他抚弄片刻,捏着了他翘着的火棍样的阴茎,让那龟头磨着牝户肉唇,吴氏下体挺起,儿子奋力入,湿润了入口,让龟头塞入牝唇,全条阳具,都进入了紧紧的肉衖,卵袋贴着牝唇,湿润的毛发纠结,如此入又抽出,母子热烈交欢,整夜贴着黏着,直到天色微熙。
吴氏照着她自己的盘算,享受周旋于古家父子之间的爱与性。两个月后果然月信不至,她的盘算着实,不论是古家父子之中谁的种,吴氏是有孕了,怀的就是古家的小孩,等到明年出生,与古雄足足差了十七岁。
次年吴氏怀着孕在邻村物色了丁家女筱蕙,与古雄同年十七岁,圆臀大奶,虽然比不上古雄的英俊白皙,也还眉目清秀。吴氏征得丁家父母同意,带筱蕙回家与古雄相见,一则展现她的开明,二来小两口你情我愿,婚后儿子媳妇定可和好相处,况且她与儿子的私情,日后非要媳妇的谅解不可。古雄一见就喜欢筱蕙体态健美,圆臀都比妈妈的还大,笑脸迎人,想来妈妈中意的人一定是好的。而筱蕙见到如此俊白的俏郎君,心里恨不得赶快嫁到古家与他洞房。
吴氏产下女儿,取名珍湘,再次年珍湘周岁,而且古家又为古雄娶进丁氏儿媳,了却吴氏心头大愿。筱蕙进古家确实为古家带来好运,首先古雄中了秀才,家中正厅开馆,古雄收些学子,有了固定的收入,不用吴氏典当度日。而体弱的古项,却戒了每天在外游玩吸鸦片的恶习,只是变为终日卧床要人照顾。西厢房原就宽敞,吴氏将它用薄板分隔两半,古雄媳妇住前半,吴氏带女儿住后半,西厢房中央入门处用布帘挂着,两半之间掀开布帘就相通。珍儿哭闹筱蕙会立刻来帮忙,然而小两口云雨交欢,床第震响,淫声艳语,甚至交媾时下体抽的「啵啵——!」声,筱蕙叫着「哥哥——!哥哥——!给我吧!」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吴氏心痒无奈,只好自渎解决。
某日小两口云停雨歇,古雄去如厕,筱蕙听着婆婆自渎呻吟咿吁之声,掀开布帘去看吴氏,见她一手抚摸,一手罩住阴户,几只手指正抠弄阴毛覆盖着的牝户里面及唇口的阴蒂,下半身精赤条条,也露现着下半圈,看得到那乳晕奶头,而且已经抚弄到下阴流着,奶头滴出乳汁。古雄如厕回房筱蕙拉他到吴氏床前说「哥哥,妈妈好可怜,我们帮忙她一下好吗?」。古雄正中下怀,低头叫着「妈妈,我们来帮你!」就手口并用,把手指去掰开那大阴唇,伸出舌尖去舔那牝户入口,筱蕙用手捏着吴氏吸吮她的奶头乳汁,吴氏见儿子媳妇如此爱她孝她,由着二人舔吃抚弄了许久,要儿子趴上她两腿之间,用手去抓儿子已经硬硬翘着的阴茎,到那牝户入口,儿子龟头塞入了妈妈的牝唇,阳具入又抽出,媳妇吸着婆婆的乳汁,吴氏投桃报李,就也用手去抠媳妇的骚屄,三人淫欢了一个多时辰才歇下,吴氏说「筱蕙!你正是我要挑的好媳妇啊!」。
古雄收学子在家中正厅开馆,有了固定收入,吴氏婆媳帮忙烧水收拾,照料学子出入,接待学子家长。其中有梁姓学子名窦,寡母邱氏最宝贝梁子,古雄十八那年邱氏二十六梁子六岁,夫死三年,寡母梁家独子相依为命。邱氏早送晚接,多半是早送后伴梁子读书至中午,在古家午餐然后回家打理,傍晚来接梁子,有时早送后回家打理,午餐后至古家,伴梁子读书,傍晚与梁子一起回家,给古雄束修特别优渥。梁子祖父母年在五十上下,官宦之后,家道可算小富,家中雇女佣女婢二人,女佣张嫂约三十煮饭打扫,女婢小翠十七照料三代四人的起居,梁家父母独子死三年,媳妇克守妇道,对她爱护信任,梁母当家,媳妇全心照料独苗,是梁家父母最大的安慰,对吴氏古雄一样信任,他们有时留媳妇独孙晚餐,天气变化风大雨急,夜宿古家都不受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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