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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禁有些胆怯,咬着下唇,强辩道:“这明明与我们无关。”
云千尘听到这话,恨不得上去和那个什么天女对峙。
真没想到,她本来以为,天女就算人品不那么好,最起码也不差的人。但是,实在没想到。当初明明是天女对她说了那么多的话,明明是她说了那些话让她心痛绝望,才甘愿自尽来救云流韶的。怎么现在,她竟然就推脱的仿佛那件事情和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天女,竟然也是那么虚伪,果然应了那句话:表面上看起来善良到无以复加的人,往往很虚伪。天界越来越乌烟瘴气了。
云流韶这时候开口了,他缓缓地说着,声音依旧是那般的低沉悦耳,但是却有一种刻骨的心痛在里面,“我被帝君打伤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她牺牲自己来救我,是你自以为是的逼死了她,这仇,我一定会讨还回来。至于帝君和杜衡,他们两个今天绝对无法活着走出这个天界朝堂。”
听到这样的威胁,饶是站在法阵中的帝君,也受不了了,怒道:“云流韶,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要杀了堂堂帝君?!”
云流韶淡淡的看着他,如同看着死物一样,“我胆子不大,只是不想让你活着而已。”
杜衡咬着牙,不断地思索着逃离的方法,但却发现,云流韶看似不动。实则封死了所有他可以离开的路线,眯起双眼,手中出现了一把巨斧,这应该就是他原本的兵器吧,巨斧从中间有一道线,线的两边是不同的颜色,殊煌见到那巨斧,在她耳边说道:“日月斧。”
她明白了,杜衡用的兵器叫做日月斧。
云流韶看着那日月斧,脸色丝毫不变,仿佛日月斧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一样。不慌不忙的抬起没有拖着昊天塔的左手,左手上面猛然出现了一面镜子,繁复的花纹,赫然是云千尘曾经见过的阴阳镜。
阴阳镜受着云流韶的催动,缓缓地上升到了杜衡的头顶,杜衡感觉到事情不对,拿起日月斧就劈向了阴阳镜,只可惜,一招还没使出来,阴阳镜的光芒就打在了他的身上,他顿时动弹不得。
杜衡此时不由得心中又急又怕。“云流韶,要么就光明正大的打一场!总靠着法器的厉害算什么本事?!”
云流韶冷哼,“法器厉害也算本事,当年你们如果不是靠着法器,又岂能敌得过我?!”
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天女见状,也有些怕了,高贵典雅的面孔上面有着惊慌,“你,你不是想要对我动手吧?当年,我对你手下留情,你如今……”
云流韶冷冷的看着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情分。”说着,手中昊天塔的光芒又亮了起来,绽放出耀眼的白光,又是一招武神。
天女既然能作为天女,并且是伏羲的后人,自然不会像杜衡一样不济,宽宽的广袖轻轻一拂,伏羲琴赫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弹动伏羲琴,竖起一道看不见得屏障,挡住了武神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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