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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洗手间清理的时候,反思自己今晚为什么要如此撩拨温泽念。
后来想清楚,还是内心的占有欲作祟。
因为她走出洗手间,接下来跟温泽念说的话是:“以后公共场合,还是得收敛点。”
她内心深处好似并不情愿对温泽念说出这句话,在两人胡作非为的绮丽梦境间划出一道理智的界线。
温泽念问:“我怎么不收敛了?”
“不是你,是我们。”她一向惯于自省:“祁晓都瞧出我们眉来眼去了。”
温泽念短短的笑了声。
孟宁又开始反思话里的哪部分令温泽念心情好。是因为她说“眉来眼去”吗?
可温泽念接下来解答了她:“我喜欢听你说‘我们’。”
孟宁顿了下。
她今晚如此放肆的去撩拨温泽念还有个原因。她总觉得两人的关系是始终守恒的,欲念多些,温情就少些。欲念少了,温情就反扑。
温泽念道:“祁晓大概不会对其他人说。”
孟宁点头:“我是担心祁晓都能瞧出来,如果再有其他细心的人瞧出来,对你影响不好。”
温泽念问:“你担心我?不担心对你自己影响不好吗?”
说起这个孟宁反而咧嘴的轻松:“我都快要离职了,怕什么。”
“离职去旅行,然后呢?旅行回来就不在酒店行业工作了吗?”
“不知道。”孟宁笑得更散漫些:“应该不会了吧,待够了,走得越远越好,可能看着哪个北欧小国合眼缘,就留那儿拿工作签不回来了。”
温泽念面色有些冷:“嗯,一丝留恋都没有。从前你对我,不就是这样的吗?”
孟宁一怔,温泽念已转了话题:“知道了,谢谢你替我考虑这件事带来的影响,我会收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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