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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竹,“……”
这日子没法过了。
·
眼下并无异况,兼竹想着既然暂时查不出来,便不再去纠结。
看他恢复如常,在场几人也算安下心来。薛见晓和谌殊离开了厢房,不打扰兼竹。乌瞳站在榻前看了兼竹一会儿,说道,“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兼竹目光在屋里搜寻着传讯石,“怎么叫你?”
接着他就看乌瞳从怀间摸出一根青色的小羽毛,朝他抖了抖。兼竹这才想起,自己先前拔了根羽毛给乌瞳用作传讯,他笑了一下,“好。”
怀妄投去一道死亡凝视。
乌瞳便转头向怀妄勾勾唇角,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将那撮小羽毛揣进自己怀里,转身走出了房门。
待他们全部离开,怀妄袖风一扫将屋门“哐当”关上,屋内只剩他二人。
兼竹见他就差打封条,不由问道,“你该不会想让我在这床上瘫一天吧?”
怀妄想了想也觉得不现实,他说,“那你想做什么?”
兼竹正想说“出去浪”,又瞅着怀妄的神色——不像是能放自己出去浪的模样。他目光一转忽然看见了角落里的黑羊……
昨晚就只做了一次。
怀妄见兼竹视线飘向角落,眉心不由一跳,“兼竹。”
“嗯?”兼竹转向他。怀妄嘴唇张了张,想说什么却又按下。他嘴唇干涩,心头烧起了无名火。
“没什么。”他说。
…
兼竹待在屋里无聊,想着还不如再续旧梦。但怀妄说什么都不让他睡觉,理由相当扯:说是白天睡觉对身体不好。
他诚心诚意地发问,“怎么不好?是觉得不利于我进行光合作用?”
怀妄,“……”他看兼竹确实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便垂眼细想有没有让人兴致盎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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