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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的麦色皮肤,肌肉匀称,晃眼都觉得这副皮肉不错。
戚昔眼皮一跳,别过头去。
虽然说两人一直睡在一起,但都是穿得规规矩矩的。偶有动手动脚,也是适可而止。
燕戡瞧着自己散开的衣服,听后面没动静又悄悄转头看去。
见戚昔侧对着床沿还以为他生气了。
他心里一酸,还是拉着戚昔的手轻轻摇了摇。
“夫郎我已经想到法子了,你别生气。”
戚昔知他误会,绷着声音道:“我没生气。”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不看我了?”燕戡凑上去,双手捧着戚昔的脸转过来,故作委屈,“你是不是看我容色衰败,入不得眼了。”
这说的都是什么。
戚昔看着燕戡的眼睛,目光躲闪地垂下。可正正好见了那齐整的腹.肌跟胸.膛,又像被烫了般飞快移开眼。
这下不止是耳朵红了,脸也烧成了晚霞。
“夫郎脸皮怎会生的如此之薄。”燕戡挑起嘴角,“这如何看不得,我是你男人。”
“不仅能看还能摸。”他拉着戚昔的手就往自己肚子上放。
戚昔手一颤,连连往后撤。可他哪里比得上燕戡的力气。
手心触感比这人的脸倒顺滑些。
皮肤绷着,一块块肌理像精心雕刻而成,也不是专门练出来的,而是习武打仗多了自然形成。
手心软肉贴在上面,与自己不同的温度传导过来。
戚昔只觉得脑袋发晕。他脚趾头紧紧蜷缩,整个人绷得像个炸开的刺猬转过头去背对着燕戡。
什么银票,什么利钱,直接被烧得灰飞烟灭。戚昔脑子都不能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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