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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在闻道祭的副掌院的灵芥中小憩吗,怎么憩到学宫了?
崇珏出关了?
闻道祭还没结束吧,还得去接伴生树。
夙寒声思绪纷乱,一瞬间想了一堆破事,经脉中全是困乏的疲倦,他挣扎半天才缓缓将沉重的身体撑起来。
只是这一个动作就让他累得直喘,眼前阵阵发黑,头晕目眩几乎要吐。
这便是生机消耗太过的后症吗?
夙寒声瞧不见自己脸上将死的灰白之色,喘息大半天才艰难地下了榻,踉踉跄跄想要往外走。
伴生树还在秘境,得赶紧把它寻回来。
跌跌撞撞走出房间,夙寒声头昏脑涨差点喘不上气来,扶着柱子缓了下呼吸,视线无意中落在手指上的指戒上。
琥珀拾芥上的四片芥草已悄无声息消失三片,似乎是元潜他们将指戒上相连的阵法关闭了。
唯一剩下的那片还在微微漂浮着,不知是闻镜玉有意留着还是忘记关掉阵法。
夙寒声晕晕沉沉地想:“闻道祭结束了吗?”
除非元潜他们出事,否则指戒应该不会消失。
夙寒声越想越不对劲,赶紧不顾肺腑的疼痛,飞快跑到佛堂。
他一把推开门,屏风里隐约可见正在闭眸参禅的崇珏。
“叔、叔父……”
夙寒声上气不接下气,只觉得肺似乎要蹦出来了,五脏六腑跟着隐隐作疼,额间都渗出了汗水。
他来不及平复呼吸,忙问:“闻道祭……咳咳!结、结束了吗?!为什么……元潜他们的琥珀拾芥都、都不动了?”
崇珏睁开眼睛,见夙寒声脸色煞白如纸,似乎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抬手打入一道灵力入他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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