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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若有情》里面有一段情节,是男主角华弟带着乔乔骑车逃离追捕,在极度紧张的情绪下,那一辆车上的男女却萌发了情愫,简直是写小说的神来之笔。
于是,他们针对这一段情节创作了诗歌,在未名湖畔大声念道:
“命运的车轮,带我们驶向尽头,
追逐的汽笛,割裂了我们的呼吸。
在疾驰的风中,我紧紧握住你,
只怕松开,便是永别的宿命!”
——骆一禾作为文学社的副社长,并不满意这种叛变:“五四文学社社员!你们忘了我们要报复余切的大愿了吗?”
“我们...须臾不敢忘!”
“那你们为什么给余切作诗,唱赞歌?”
“我们是给《天若有情》作诗,和余切没有关系,我们还是恨余切!”
“妈的!《天若有情》到底有多好看?为什么你们全都变了?拿给我也看看……”
骆一禾花一晚上看了小说,然后傻眼了:
妈的,真好看!
这个小说没有什么艺术性可言,什么前沿的创作手法都没用,就是写了一个爱情故事,然后撞上了正在进行的社会大事件……但为什么,我忘不掉故事里的人?
社员们问骆一禾:“社长,新一期的《未名湖》又要发了,我们把余切的小说誊上去吧,反正已经得罪他了,大家看小说,都快看不过来。”
骆一禾高瞻远瞩:“不行,如果他赚不到稿酬,以后不写了怎么办?”
“社长,你……”
“不要慌,我们先忍耐他一段时间。”
“忍到什么时候?”
“忍到他写出了一本烂小说,我们再狠狠的抄他的到处去发!”
教授们也会提到余切,把这当做活跃气氛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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