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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红罗……呜呜……”花恋蝶持续仰着脖颈,泪花自眼角滚落,手指从他的发间撤离,紧紧抓住身后的大红蚕丝被褥使力扭绞,口里不住地发出痛苦而愉悦的呜咽,似孱弱的小兽在哀求,勾出男性无限欺辱的欲念。
“恋蝶呵恋蝶,红罗夫君这是在好好疼你呢。”红罗俯身半压上她的小腹,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也将她颤抖不已的身体牢牢禁锢。口里吐出怜惜的低喃,炙热的唇齿却毫不留情地狂猛肆虐着那颗已经红肿不堪的艳珠。瘦长莹玉中指沾染香滑蜜液徐徐探入爱人儿的粉艳后庭,隔着一层薄薄的黏膜,与花穴中的么指磨在一起抽动,不消片刻,便听见了荼靡诱魂的水响。
火热柔软的身躯虚弱无力地在他肩肘下颤抖呜咽,甜腻的哀求娇吟在耳侧不断地萦绕回旋。六年的接客生涯中,这样香艳蚀骨的场景对他来说早已烂熟于心。可是与恩客的每一次鱼水交欢中,他的身体虽是滚烫兴奋的,他的心却是冰冷麻木的,在不被恩客注意的眸底深处甚至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
那些在他身体上肆意放浪的禽兽,那些在他调情手段下丑态毕露的恩客,又怎知他不也是在玩弄他们呢?
但此刻,在他身下辗转媚泣,娇软哀求的是恋蝶,是他爱逾性命的妻主。
她的身体如今由他全权掌控,她的身心陷入了他亲手挖掘的情欲深渊,他绝不会任由她轻易地从他的情爱迷网中挣扎逃脱。
他要她在他身下颤抖得更厉害,媚泣得更大声;他要进入她娇嫩的身体,留下属于自己的深深烙印;他要用爱人儿的情液洗去以往所有的污浊,让心爱的女人永远离不开他。
狭长的黑眸腾烧出灼热狠戾的光亮,红罗整个人逐渐沈入一种异常高昂的狂乱兴奋中。他猛地抽回手,起身将花恋蝶颤抖的双腿屈起推到她的胸前,火烫巨大的龟头疯狂地在她突起的敏感血珠上摩擦,不断地碰撞春水横溢的花门。
“恋蝶,告诉我,要红罗夫君狠狠爱你插你么?”他在她耳侧哑声引诱,拖拽心爱的女人坠进更深的情欲渊谷。
“要!要啊!”花恋蝶只觉下体被高涨的情火灼烧成一片巨大的空虚,她浑身哆嗦着,口里连声颤叫,双颊红艳似火,串串激情的莹泪不住滚落。
“恋蝶真乖。”红罗满意地笑了,握住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分开,牢牢抵在她身两侧的床褥上。硕柱对着软热狭小的花口一寸寸地挺进,享受着里面紧致软肉层层叠叠的压迫,湿滑而滚热,细腻而柔软,不愧是至宝龙珠。
他微仰脖颈,薄唇中忍不住溢出惬意的呻吟。浸淫风月数载,他深知这样坐靠的体位会使女人的花心下滑寸许。因而那根滚烫的硕柱才进入半多时,他便感到硕柱敏感的头部抵住了恋蝶娇嫩火热的花心。
“恋蝶……我的恋蝶……”他低头缠绵地吻着爱人儿脸上的泪花,下身没有继续蛮横地突破挺进,只轻浅地抽插起来,舒缓着爱人儿一直饱受过度情欲刺激的身体,“恋蝶,红罗夫君这般弄你可好?”舌尖钻入爱人儿小巧的耳洞内,放肆地转动刺探,模仿着硕柱抽插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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