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小说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站长自营翻墙机场 - 提供免费节点不限时试用

香薰2(第3页)

我说:“能不能把玩具关掉,您能换个更厉害点的鞭子,我受得住的。”

岳嵩文摇了摇头,并不赞同我的提议,他食指中指并着擦过手拍的鞭身,然后把拍子放下了。我恨死他这样拖延,就看他又折身出去,我听他一直走到厨房,然后他回来,手里拿瓶苏打水,我买的,又不听他话偷偷冻进冰箱里。

他拧开瓶盖,再盖回去一圈,没有说一声就倾倒了瓶身,冰水淅沥沥流下来,他均匀的洒遍我的上身,我被冰水激得四处躲缩,手在头顶拷着,终究躲不了。水漫浸床单,挨到了腰侧,湿冷。

半瓶水没倒完,我已经气喘吁吁,岳嵩文把水放到一边,瓶身上聚着小水珠,汇流到底聚成一小滩。我知道岳嵩文怎么去收拾客房了,这张床事后躺不了人了。

岳嵩文又拿起润滑剂,依旧是倒转瓶身,挤了一大洼出来。像给热狗挤美乃滋。我还没为这个比喻分点神,岳嵩文大发慈悲伸来一掌,给马匹梳毛一样将润滑剂均匀利落的涂抹开。我还没来得及感受他手掌的抚慰,他另一只手飞快抓了马鞭,狠狠一下。

我痛叫一声,马鞭不抬太高大臂是抡不太痛的,水和润滑剂贴在皮肤上,加大了痛感,而且我没有准备。岳嵩文低着头,“打重了吗?”

我说:“您随意。”

岳嵩文自然开始随意。我身上遭受鞭打,内里浸在浓重的情欲里。两重天,又合在一起,是道强力掼掷着我一道神经。我还是不能习惯如此,岳嵩文的“惩罚”势必要我痛又爱,恨又感激,叫骂又求饶。他还总临岸观察我溺亡的全程,绝不施以援手,但他对我情欲和痛苦的掌控已经是种救赎了。他也说过喜欢我,但既爱我又要打我,既让我好又让我痛,这是说不通的,我人生里上一个这样做的人,是强奸我的哥哥。他开始是爱护我的,后来和其他人一样对我动手。说到鞭打,在没有正式的工具前,他有一把绘图尺,一米多长,我曾用它和哥哥一起在墙上的地图上测量过中国到底有多宽,故乡离北.京有多远,那时候可没想到和这把尺子今后有这样一段宿缘。哥哥将它在我身上抽段,较长那截60多厘米,断掉的地方很尖锐,划过我很多口子。但因为那时候太小,最终愈合得好。他会一面打我,一面和我做爱,他做爱的时候善于赞美人,赞美我任何身体的细节处,这是使我迷惑的地方:我不没明白喜爱一个东西为什么要把它弄坏。

日后我稍稍明白,独占欲强又更爱自己的人对于爱的欲望就是这样的,我之后有段时间更爱岳嵩文,那时我希望他死去,或者遭逢什么意外,让他成个废人,那时我能真正拥有他,我们有天傍晚在湖畔公园散步,他在一棵松柏底下提到了他的姑母有类似痴呆症或者什么别的精神疾病的病史,在那棵树下,一种幻想的快感击中了我,使我在后半段的散步路程里不断的想象岳嵩文患病的样子,我打包票我当时是恍惚而脚步轻快的,岳嵩文似乎看透了我,他和我保持一两步的距离,闲适的观察我狂迷的体态。和他在一起时间长了谁都会发疯,像他一样那种疯。岳嵩文这种特性和我哥哥是一样的,他们都是能把人生布置得很好的人,我有在过年的聚餐上听到他留学工作的种种消息。

这是之后的我了,和现在很大不同。我现在是倾向于我的哥哥是骗了我,他连篇的谎话就是为了哄我在床上乖一点。这样就说得通了。他打我打上了瘾,神情狂热。我对于挨打还是很畏惧的,但等他打上行头,展露出动物性的狰狞神情时,我就不太怕了,我不是最需要感到羞耻的人,他比我更陷入病态。我混过一段圈子,但没真认下什么主,因为他们都是像哥哥这样,总在下达命令时先与我表现出跃跃欲试的激情,这让整个游戏都变得好笑了。岳嵩文不是,他没有这种神色,反倒是我一直高涨着情欲,我是动物性的,我在他眼前不知展露多少丑态,我是全无保留的的,这种单方面付出让我很难离开他。

岳嵩文冰凉凉的手贴上我的脸,他在我眼下抚摸了一把,手里尽是水痕。

“又哭了。”岳嵩文说:“小程,你有点过于娇气了。”他说:“这不算什么吧?”

当然不算什么,我感到快乐,又感到痛苦,两种都是普通的程度,像一锅水刚冒了气泡就关掉火,根本不算什么。痛不是最最最痛,爽不是最最最最爽,但这两项叠加起来对于我在心理上的打击远远大于心理。我约调时坚持无性调.教,约炮时又只去选温和好看的对象,因为这两样对我来说是分开的。像金培元,金培元施虐是为了发泄压力,我受虐是为了感觉存在。他操女人时只想到身下女人美丽,我操男人时也只考虑他是否对我口味。这是不能混淆的。我感觉我人生好不容易重新搭建起来的条理让岳嵩文五次三番的胡乱搅和了!我很委屈。在他触碰到我的泪水后,我就不再抑制的大声抽泣,肆意宣泄我的情绪。我一直的抽噎着,脸上泪水纵横,一定看上去可怜凄凉。我同时也气昏了头,因此对岳嵩文说了些不该说的话,骂了他,还问候他祖宗。但这些话没有刺激到岳嵩文半点,他小臂上肌肉线条绷得略微紧实,没有数额,这场责打随他尽兴。

我很想停止,疯狂的想,我是真受不了。老岳期间暂停了一会,但他留下那些玩具没有停过,保持蛇一样往身体里钻的动势,大脑里已经昏昧了,跟着这些被电力支使的玩意一齐嗡嗡的发着噪音。我想挣开束缚着的我的东西,手腕很痛,应该擦出了血。岳嵩文拿个东西回来,我猜还是口衔,他不让我吵,结果是别的。

岳嵩文说:“你太紧张了,放轻松。”

他拧开那小罐子的盖子,在我鼻子下面逼我吸进去一大口。他的手指爱惜的抚摸我手腕上的绳索,伤口像贴到了冰,他的手怎么这么凉。我吸进去那东西后脑子里不再有嗡嗡的震感,或者说震感已经不大重要了,岳嵩文好像在使用那支打气筒,把那张皮革包吹起来了,我都猜不到它用作什么,感觉来的太快了,我渐渐什么也思考不到,倒是很轻松的感觉。我不再担心束缚我的东西,已经没有困扰了,只有快乐满意。

岳嵩文把鼓起来的充气枕垫在我的腰下,它比枕头高上一倍多,我的胯骨不由自主的高抬,一直紧绷着仰起来的脖颈倒回枕头上,肌肉不再用力,绵软软的床铺托举着我,我渐渐发现我身处之地其实很让人安心,连被绑在床头的手也是,舒服的随时都可以睡过去,但不可以睡,因为睡了就不会得到清醒时的快乐。因为这只充气枕,那些东西贴得我更紧迫了。岳嵩文的手顺着我手臂的线条下来,他重新握住了那根手拍。岳嵩文问:“现在是不是好些?”

我问:“这是什么?”

“充气枕。”岳嵩文回答,很真诚:“下身抬高会更敏感一些。”

热门小说推荐
这里有诡异

这里有诡异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夏未央

夏未央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不请长缨

不请长缨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我在NBA偷戒指

我在NBA偷戒指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长安牛马实录

长安牛马实录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总裁的七日恋人

总裁的七日恋人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