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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辰想要试图飞快的在童瀞的穴里进出,但女人的穴里却紧得让他难以如愿,原本以为刚刚经过几个男人们的欲望下来,童瀞的私穴便不会那麽紧,且她体内原先交杂的爱液也使得她够湿,不但能够润滑她的男棍,也可以让她不那麽疼痛。
可是,等到他真正进入到她的小穴:真正预备要开始冲刺一番时,才发现实并非如他所想像般的容易,童瀞的确是够湿,从刚刚第一次被男人插入到现在,下身便湿得一发不可收拾,光看床单上大片大片的浊白水渍,便已经知道她的身体足以应付他的孟浪。
可是,他万万意料不到的是:她很紧,还是一如他之前碰她的那般紧致,即使她的春露蜜液流得再多;即使他的男棍一探进去就被她体内的温暖水阵包围着:浸淫着,但这些,都无法使他在刺入之后,能律动得更顺利,能冲刺得更快速。
童瀞花穴两旁的媚肉纷纷的用起了力道紧紧的缠绕住了润穴里的不速之客,像是要逼他尽快提早卸甲归田似的,但这怎麽可能?!
白子辰那一向温和清净的双眼,如同着魔般的看着正被他撞击得上下起伏震动不停童瀞的优美背部,然后缓缓的将身子上前倾,接着压在了她的身上--里完全的倾泻………
白子辰瘦削却十足刚健的身子一子便这麽压了上来,如果不是他有力的双手分别一手撑着童瀞的小腰;一手抓着她的雪乳,可怜的童瀞几乎就要被白子辰这尊大佛,突如其来的重量给整个人都压平到床铺下。
童瀞不停闷声的哼叫着,全身唯一的感觉便是疼痛,哭到发肿然后再也流不出泪的眼睛好痛;刚刚被迫与男人们接吻、为他们的肉棍做口交的整个口腔及喉管好痛;全身上下被男人们或咬或捏或揉的一身胜雪肌肤,如今也青紫瘀红的令她发痛;可是最令她痛不欲生的是: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在承受着:男人们的欲棍不停进出,然后重覆撑开撕裂的小穴,也已经痛到发麻,然后再麻到没有任何知觉。
对于她已经不能再承受的可怜花穴,男人们仍乐此不疲的继续轮番猛攻着,似乎不将她的花穴狠狠的捅穿或是牢牢刺破般的誓不甘休,这种背后攻的姿势,和坐立性交的姿势差不多,都可以完全更进一步的去探索到完全被藏在深处的媚肉,但所能获得的快感,后者却是绝对的大于前者。
因为的童瀞的脸及整个正前方的身子完全的被白子辰压制住,她无法轻易的将脸蛋或是身体转到后方,只能被锁死在前方;感受那不知何时会变调的撞击,而这种性爱的体位也比起男人总爱在床畔上绑着女人的手脚,或是直接蒙住她的双眼的这种变态做爱方式还来得绝妙多了。
至少,对现在正强迫童瀞将她的下半身完全抬起,然后完全的迎合着他,任由他操控着她狭窄的穴径该如何吞吐他的阳物的白子辰来说,他对待童瀞的这种方式,已经算是最温柔了!
童瀞圆润的翘臀高高的举起,近看可以看得男人那红通通的欲棒正不停的在她的花穴里进出,花穴两旁的媚肉已经成了大片的血红色;那是长时间被男人们用力贯穿的证明,原先粉嫩的仍然青涩如少女,且完全未呈现饱满鼓起状般的胸房;此刻,已经圆润尖挺的完全的胀起--
那两颗色泽红滟得几乎要让人妒恨的乳蕾,在身后男人不停的撞击下,正随着震动的频率风姿卓约的上下前后不停的摇晃着,雪白的奶子不但饱满硬挺,而且竟会随着男人的撞击,往双乳的中心自动的凝聚,不但形成一道深邃的完美乳沟,镶嵌在乳房上的那两颗如同小红宝石般的乳头,更是几乎要眩花了男人的眼。
一时间,不管是刚刚已经发泄完的,或是还在等待的男人们,下身又再度的硬起,然后喉咙及鼻腔中都微微的泛起了一波粘腻的感觉--
随着白子辰的撞击力道开始变得强劲,花穴又开始重复着那几乎要被彻底烧溶的麻痛感,两侧的胸房及乳头突然疼痛得像是有什麽东西要流出,勉强挤出一丝力气的童瀞,开始试图想要往前爬,彻底去挣脱还深埋在她花穴里,随时要将她的花肉磨成碎屑的这根恐怖欲棒,哭到疼痛的眼眶重新泛出了微微的水痕,她硬咽着:「不…不……………我受不了..放了…放了……浪了……我!」
白子辰却在此时将童瀞重新捞回了自己身上,两人改采起坐立的姿态,童瀞的细白双腿被白子辰刚强的双腿牢牢的撑开,让她如同三岁小娃而般的如厕姿态,在场所有人几乎都能完全清楚的看见,她正被男人抽插得身子骨柔媚得晃动不休,几乎随时都会高潮的性感模样--
童瀞倒在了白子辰的肩膀旁,双颊通红,大大眼睛里所流露出的眼神是一片的纯然的茫然,男人们对她似乎没有休止的轮番上阵;以及体内的欲蛊正不停的作用着;被白子辰的巨大肉棒直插的小穴再度流出,一波又一波香甜湿滑,色泽却是如同她雪肤般透净的爱液,花穴两旁的媚肉皱摺,被肉棍捣磨戳弄得反覆撕扯再被摊平,随折男棍的抽刺动作给带着进到穴径里:童瀞大张着迷茫空洞的眼睛:无法控制的口水也不停的从开开阖阖的小嘴中流出,那几乎要迷死人般的诱人模样,使得在她穴内冲刺得原先已力有不逮的白子辰,此刻又开始加足马力的在她体内暴冲猛攻。
白子辰伸长了舌头,将童瀞流下来垂挂在嘴角周围的口水,一点一滴如同正在啜饮着世上最好喝的美酒般,小口小口的品嚐着,然后再轻柔的吻住她,将刚刚的口水原封不动的反刍到童瀞的小嘴中,一时间,口水彼此吞咽不停交流到彼此的嘴里及喉咙中的声响,暧昧绵延不决。
童瀞浑身娇软的任由白子辰对她的肉体为所欲为,身子愈来愈热,被白子辰刺入的花穴虽然也泛着高热,但更多的,却是难以形容的恐怖麻痒,那经要痒到心尖上的感觉,几乎要活生生的逼疯了她--
童瀞莫名的想要更多;但却不知道该要什麽,体内空虚得无法用任何清楚的字句形容,她才刚试图想要移动一下趴伏在床铺上的的自己;在身后的男人却如同被触动了什麽似的,突然低沉的发出了一声纯雄性的低吼,然后开始扶着她的腰,下身如同强力马达般开始上上下下的狠狠的撞击着她--
白子辰撞击的时间似乎很长,但又似乎很短,直到她的花径里突然急急的涌上一股大量的热流,原来他已经在她的体内泄了,两人彼此的体液滴答滴答的如同小河般的滴落了下来,将原本就已经不乾净的床单弄得更加葬污不堪。
白子辰不停的喘着大气,即使刚刚便已经忍不住的射了,但却对童瀞那温暖的穴径及还泛着媵人香气的娇躯恋恋不舍着,男性的骄傲虽然因为刚刚的发泄而疲软了不少,但仍是可以牢牢的抵着她的娇淫嫩穴,看着几乎已经完全软趴半昏迷已经差不多陷入床铺里的童瀞,他的心忍不是又是一阵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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