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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我就把那破树给烧了,看你怎么跟我和离。"
语毕,他有点失控的硬捏开她的嘴,朝着软濡的腔穴,硬是含住她的唇舌,吞噬她嘴里的气息。她嘤嘤的抗拒却激起他的叛逆,她越不让他亲,他偏要亲,不只亲,他还要永远跟她做夫妻。
突然,他的硬物就直接填进她的身子里,突如其来,新月之湖被杵棍撑满侵占,她的抵抗颓然松脱,就睁着眼看着少年的眼睛,他的眼睛看着她时,明明是双饱满情动欲望的眼眸,可又怎会把她看成,只是别人身后的一抹影子。
她不想做谁的水中流波或是柳絮花影,这种感觉真是让她不甘心。
可是他就故意的,用这种姿态这么望着她,然后朝她的软处就深深一顶。这种感觉很奇怪,除了令她的眼前脑袋有些晕眩,她的身子骨甚至生出一种刺激又舒服的颤栗。被他这样注视着,像是又重新在他的眼前被脱掉了次衣服,接着剥开了另外一层皮肤,被他看见,皮囊底下躲着的欲灵,才是真正的她,她像是躲在林中的女妖,若遇发情公豹,她愿意为了求生而献身,若遇山中迷路小公子,她愿意执灯领路,与他一夜春宵,若遇情爱不识的小公爷,她愿意夜夜活在他的艳梦中,若遇情炙欲重的簪缨之主,她愿意以身化度。
因为她想闭起眼,像往日那样被他占弄,她捏紧了手掌,想忍出喉间的声音,可胸口跟呼吸却又细又喘,她想体会当时的滴水穿石之感,像是潮水完全退出了海岸线,想隐藏的身欲跟心欲,全坑坑洞洞的就被他一眼窥见,情潮又急又燥,被完全撑开的腿肢,让他无所顾虑的插弄。她眼里全是不知所措,她心里明明知道不可以的,可是她的身子在半满足时,就完全放弃抵御。
娘子是不是以为我在说气话?既然如此,我们不找神识了,等我寻了龙泉水,我们就回山里。你要还想逃,就不能怪我囚禁你了。
他勾着她的双腿至于手臂上,以利于能撞的更深更入,他把她整个人给抱在胸口,就抵在地穴面上。她的头发肩上沾了些灰土,腰跟胸却是留下他捏上的红印子,被插弄的湖口在阳光得照耀下,润泽的显得波光潋滟,被柱头撞的一闭又一开的碎花肉,红胀的像是嗷嗷待哺的幼鸟嘴,一直重复的吞吐他的茎虺,一口又一口的吞掉它,着急的贪食,显然还不满足,连茎身抽出时都像是被上了层水银,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可真正的水汞虽美的银光流波,却是剧毒致命的,总用在分离骨肉之刑求,叫人求生求死了不可得。而他娘子的潮水,却是望情生欲而来,是迎面接受他的,是他边插弄边低头嗅闻她皮肤上的气味,便知道这是他娘子对他动了情的味道,像是只可爱的母虎故意的在他面前走上几圈,随后对他摇摇尾巴,蹲下身子,主动接受他的求爱,亦如现在就算心里对他赌着气,可身子还是愉悦的,是被抚摸过后的红潮,是被仰抱着的伸展,是被重重侵占过后的酸麻。
她眉头轻皱顺过眉尾,勾出了一种胭脂媚色,明显就是泡浸在欲海里的神态。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他,连头都靠融在他的肩上,柔软的丰乳就靠在他的胸口,她轻轻地喘气,双腿就缠在他的腰上,她的碎花肉一阵阵的疯咬着他的茎身直到根部,像是那一窝嗷嗷待哺的幼鸟似得渴求他,叫他都快要馋疯了。
每回在敦伦现红潮后,她总是乖得像头昏睡的小鹿,能被他一手圈抱起来。
"那还要跟我和离?还要不要我再进你身子?"
他把穆景抱回铺满干草的堆上,单用一条腿就以膝盖撑开她的双腿,他抽离后就自她的下腹软口胡蹭,他以软濡的吻再次堵住她的唇。
她声音很小很软,只觉得郎君的吻让她炙热至烫,他抽离开的甬道,像是开始在虚度光阴,空虚的像是自己的理智,被他轻轻一折就会脆了。她还想念被他滴水穿石之感,甚至是茎杆满胀的插弄,每一回总是会卷起碎肉,便在身子里生起潮浪银花。
明明已经决定跟他和离,不再理睬他了,可是就这么被他轻轻一勾,不止理智连身子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她是真切的喜欢跟他解衣切肤,做夫妻的。但是她也只有现在才可以如此沉迷了…他心爱的人,总有一天会回来…她不能永远就这么成为他的五石散,只让他对着虚假而沉迷发烂。
郎君,我很开心能跟你做夫妻,可是我们不能一直这样。
日光已经半高挂空中了,她躺在干草推上,正好就在阴影处,她半起身的摸摸他的耳朵跟肩,本想亲亲他的,谁知道被他抢先了一步。
少年如狼似豹,一闪神就吻了上来,横冲直撞又带着兽欲的吻,狠的像兽。就顺手随便握了下硬挺昂头的硬物,顺着还留恋欢好的穴口,又对着软口撞了进去。半闭合的碎花肉又再度的被硬茎给撑开来,他见心上人的软丘缝口,被他的性物给完全堵插上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像是骨子里的性欲被半满足了。
不可能和离,不可能让你离开我的。什么叫不能一直这样,我还要在娘子的身子里种进小崽子,娘子答应跟我生小崽子的……
他轻捧起她的脸,热气吐在她的脸上,就这样一口的啃吻住她的鼻尖跟嘴,他的手掌抚摸她的胸乳时,既温柔又粗暴,轻揉又重捏,轻捏又重揉,他极喜欢像是野外的野兽,对着野莓胡扯乱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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