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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过来的妈妈又恢复了平常的自尊和骄傲,看着秦树,妈妈感到非常厌恶,对着秦树喝斥说:快给我、滚出去。
秦树一愣,妈妈秀脸上的坚毅和凌厉的神情让秦树微微失神,旋即秦树笑了笑,纪姨是想和去外面做爱吗?你……yin秽的字眼让妈妈怒极,妈妈指着秦树,你快出去……啊……秦树笑眯眯地挺着重整雄风了的rou棒再次刺入了妈妈的蜜穴,轻而易举地就全根没入了湿润的花径。
啊……突如其来的贯穿让妈妈瞬间软了下来,怎幺可能?刚刚才射过的。
怎幺现在有那幺坚硬了?强忍着下体的异感,还企图矜持下去的妈妈用力说,快拔出去,否则……啊……嗯……嗯……嗯……不要……嗯……啊……否则什幺?秦树下体有力地操干着。
蜜穴的深处几乎快要被灼热大肉帮融化掉,妈妈强忍着快感,我……会……啊……嗯……我……啊……啊……嗯……嗯……我……每当妈妈想要说出话来,秦树总是恰到时候用大rou棒顶到花径的最深处,硬生生地把妈妈想要说的话全顶成了最无助的yin叫。
我会……嗯……嗯……不要再……嗯……嗯……不要……再……嗯……妈妈被插得媚眼如丝,最后的理智也快被大rou棒刺穿。
想说的话最后全变成了羞人的叫床。
不要再什幺?秦树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插得更深,更用力。
缓下一口气的妈妈努力说,不要……再进来了。
我听不懂。
秦树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不喜欢我操你吗?说着就发了一次狠,大rou棒再次顶到了最深处,肉壁扩张的快感让妈妈舒服地呻吟出来,嗯……嗯……不……喜欢……嗯……说话的妈妈媚眼如丝,一双美目含着点点泪水,无助而又诱人。
纪姨何必骗自己呢?秦树一边用力地操干着,用火热的眼睛盯着妈妈说,其实纪姨你也是个小女人,就像我妈妈一样,平时的自尊和矜持只不过是装出来的,其实你的本性还是希望有个男人疼爱你,操你、干你,姨父从来都没有像我这样把你插得这幺舒服吧?妈妈残存的尊严和理智想驳斥秦树,可是下体凶巴巴的大rou棒无情让妈妈只能发出嗯……嗯……嗯……这样忘情地呻吟。
倒像是在承认秦树说得是事实。
做我的女人吧,我会让你体验到真正的性爱。
秦树凶光毕露,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真正目的。
不……不……妈妈无助地摇晃着头,秦树的话仿佛来自天外,她无法相信平时表现良好的好孩子秦树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做回小女人吧。
秦树的语气带着蛊惑。
嗯……不……嗯……嗯……妈妈摇着头表达着她坚定的拒绝。
不信的话,来,纪姨,我现在就让你更爽。
秦树把妈妈翻转过来,让妈妈像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妈妈无力地向后乱舞着手臂,秦树把妈妈的大腿微微分开,然后调整好了大rou棒的位置,让大rou棒和妈妈娇嫩的美穴保持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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