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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黎苦笑了一声,她心服口服,将黑棋的国王推倒。“我输了。”她有逼和的机会,但因心存胜利的侥幸,所以才会尝到败局的滋味。不过,输了就是输了,她看着朋友们击掌喝彩庆祝朋友妻子的胜利,也勾起嘴角跟他们一起笑了。
魏寄商安排完自己的工作行程,就安静看着霍黎跟朋友下棋。她的心情并不算好,甚至有几分焦虑。不是因为工作,是因为家中的女儿。家中刚出生的女儿,让她有一种归心似箭的焦心感。她都不明白霍黎为什么可以做到那么淡然自若的,她都不会想念她们的女儿吗?
公爵大人知道女儿没有大碍后的第二天,就回国了。临近新年,霍华德家有太多的事务需要公爵一一处理。魏寄商自然是要留下照顾霍黎,半个多月的休养,让妻子的伤势看起来好多了。有时候陪在她身边看她跟朋友们说笑,甚至有种她不是病人的错觉感。但看到她行动不方便时憋红的脸,那不灵活的右手还有一瘸一拐的腿,又确确实实地验证了她现在是病人的事实。只不过随着身体的好转,她的自尊也一并随之复苏,面对魏寄商密切的贴身照顾,时常面红耳赤。她羞怯的模样可爱的让魏寄商心里发痒,有时候还会坏心眼地打趣霍黎,等她好了之后,她们必须得多做一点亲密的事情熟悉彼此。她这样讲,立刻换来霍黎的娇嗔拒绝。
许绯是临近新年的那个星期过来看霍黎的,带着几分疲累。“飞机上没有睡好...”她当然不好跟霍黎说,天天被孟嘉荷缠着夜夜笙歌,整个人都有种被精怪榨干了的身体掏空感。
认识了霍黎的许多朋友,又陪着她说了大半天的话,许绯才站起身说要去酒店了,明天一早的飞机回国。
霍黎倒是也没有多留她,知道她婚后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那你多注意休息,你看起来真的好累...”
许绯的脚步一顿,现在病房里没有别人,只有她跟霍黎,她在心中挣扎着该不该跟霍黎说她跟孟嘉荷的事情。“霍黎.....你结婚后,你跟简在那方面会很频繁吗?”她试图从别人的婚姻里寻求答案。
这.....霍黎沉默了。
虽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但跟朋友交代自己跟妻子的床笫之欢,没有几个人能坦然做到吧。
“不多不少吧。”她没有明确回答许绯,不过想到许绯问她这种事情,必然是有这方面的困扰。“许绯,我觉得你别想太多。我想世间多数人,娶得心上人,都是欢喜不已的。那新婚燕尔,娇妻美妇。一时情不自禁,放纵欲望不加以克制,亦是人之常情。”
她的脸都红透了,想必说出这话,也是最大底线了。
霍黎的贴心让许绯感动,又觉得有几分好笑,甚至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那你跟简那时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那样?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我们才没有!许绯,你....你真是....”霍黎瞪圆了眼,她羞得连脖子都红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她别扭地下逐客令。
魏寄商拎着从餐厅打包的菜品回来,发现病房里只有霍黎一个人。
“她回去了,说是明早的机票回国,所以就不多待了。”
见她买了叁人份的菜,又看病房四周,霍黎开口解答她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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