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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离开。
在某天凌晨,巫雨清没有带手机和行李,拿着身份证和现金驱车至别墅区外最近的停车场,然后弃车。
她身上没有定位仪,但宗政航在48小时内找到她。
当时巫雨清已经离开了京城,整个计划称得上一句周密,一路躲避监控摄像和所有需要采集个人信息的交通设备以及关卡。
巫雨清的收入只是超过了宗政航的账面收入,两人可调用的资源不是一个量级。
第一天早上醒来没有看到她,第二天晚上她就回到了他的房间。
相较于巫雨清的逃离,宗政航更惊讶的是她愿意放弃她的事业。
她做了隐姓埋名的决定。
巫雨清带的现金显然花不了一辈子,之后怎么办?办新的电话卡是要实名注册的,他可以通过这个找到她。银行卡一旦出现资金变动,也能立刻追踪到。求助亲友,难道她以为失踪后他不会监视她亲近之人的一举一动吗?
宗政航相信巫雨清不会没想到这些。
她的目的地是哪?某个穷乡僻壤?天眼覆盖不完善,抛弃现代通讯和种种便利设备……还是说有人接应她?
宗政航没有问。巫雨清不可能回答。
他的雷霆手段让她甚至没有完成“自由之路”的第一阶段。这个疑似存在的帮手没有露面。
而巫雨清也不可能再有离开的机会。
她被人带回来。没有争吵,宗政航也没有在床上搞强制爱或者惩罚play。
就如同之前的寻常夜晚,他们同床共枕,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入睡。
那凝滞的依然固化,流动的依然奔涌。
正是因为房间里的大象无法消失,所以没人提及这巨大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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