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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疤属实有些狰狞,琉璃凑上去看了看,口中说道:“刺在这倒不会要命。只是大人您这样好的身板,多一道这样的疤,着实不好看。”
转头去桌上拿起一起笔,用舌含湿蘸了水彩,走到他身前:“奴家帮您改改。”
湿凉的笔碰到他肌肤上,一手放在他胸口,旖旎诱惑。自己当年刺的没错,怎就没死?
林戚垂眼看她,她低眉顺眼正在他的伤疤上作画。
片刻后仰起头看他:“您看奴家的花好看不好看?”
林戚低头一看,一朵报春花。
鼻腔里嗯了一声,将衣裳穿起,而后靠坐在床头,看着她。
“要奴家在上?大人果然好情趣。”琉璃拾起衣裙欲坐上去,却被林戚伸手拦住:“你姿色平庸,本王下不去嘴,下不去手。”
琉璃想起那与从前的自己如出一辙的永寿公主,心中格外感激老天垂怜,令自己变了一番模样。
嘴角眉头却皱起来,无比惋惜:“大人果然伤的不清。无碍,奴家亦有其他方式……”
“坐下吧!本王有话问你。”
“哦……”琉璃整理好衣裙,在他面前正襟危坐:“您请。”
“你叫什么?打哪儿来?来这里几年了?”
琉璃歪着头,认真掰着手指数:“来寿舟四五个年头了,打西口来,本名铃铛。”
她从后向前答他,一丝不苟。
“你当鸨母眼力想必极好,见过的人也不会少。”
“还成,过目不忘谈不上,认人功力的确还成。”
林戚从袖间拿出一幅画递给她:“这个人,见过吗?”
琉璃打开画,六年前的自己,或六年前的永寿公主,区分不开,总之天人之姿。
“这样美的女子,倒是没见过。若是见到,一定想方设法将她留在红楼,能赚不少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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