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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说,她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
“怎么残忍呀?”
程宵翊指节隐忍地叩紧,面上却言笑晏晏,深眸里折射着柔和的光:“没事,我们来日方长。”
他进攻时锋芒毕露,却也懂得张弛有度地后撤,给她留余地。
追妻,从来不宜操之过急。
“上菜了,快尝尝是不是原来的味道,嗯~”他眼疾手快地下筷,抢了第一块红糖糯米糍。
这夜宵吃出了歧义,程宵翊没受影响,她却别扭到极点。
他大快朵颐,适时夹菜,俞薇知依旧吃得很少,喝了碗菊叶蛋汤,心心念念的红糖糯米糍也只吃了一块,口感甜糯,让人回味无穷。
老板在后厨收拾,老板娘来上最后一道菜,时隔几年仍认出了她:“薇知?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姑娘了。”
以前高中课业繁忙,她下学后不想回诚园,就会跑到这里打牙祭。
“是呀,好久不见。”
再碰见老主顾,老板娘也变得唏嘘健谈起来:“从你大学毕业,至少三四年了吧,时间可过得真快,我还记得你次次必点我们家这几道菜,以前都是两个人一起来,只是可惜了君毅那孩子……”
老板娘滔滔不绝地说着,忽然看见她对面陌生的男人,硬朗稳重却压迫感极强,顿了顿:“这位是?”
有种窒息感梗在喉头,她像凋零的花瓣,头慢慢垂下来。
“我先生。”
“噫,你结婚了?多久了呀?”
“正好一年了。”她闷了几秒。
雪天路滑,回去时是无言的沉默。
她温柔沉静的侧脸,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闭目养神,却是透着全身心的疲惫,筑起铜墙铁壁专注于自己世界中。
他怀疑是否是自己冒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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