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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那样尖锐的字眼,至少现在做不到。
我害怕地夹紧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双腿却又被他掰开来,一览无余地摊开在他面前。
背后毫无支撑,我只能抓紧他的手臂。
“我是谁。”他又逼问我。
我的身体无意识地发颤痉挛,大脑被情欲带来的快感冲刷得空白一片。
“纪城...”
我想回避那个称呼,忘记我们之间的关系。
巴掌再次落下来,淫水飞溅,近乎粗暴施虐般的扇打,像是惩罚,明明我疼得瑟缩,可疼痛之后又是铺天盖地的爽意,这种奇异的矛盾感几乎快要麻痹我的神经,无法分清痛楚和快感。
我知道他看穿了我,只能颤抖着改口:“爸爸....”
可他却依然没有止住动作。
在爸爸逐渐加重的力道下,我的小腹越来越紧绷,穴口止不住地收缩痉挛。
办公室里似乎都弥漫着那股腥咸的味道,耳边都是淫靡的水声,和掌心落下发出的一声声脆响。
我开始本能地想要逃离他,一道白光猛然闪过,有什么彻底冲破了身体的防线。
我尖叫出声,清亮的水柱措不及防从那抹小孔中喷溅而出,淅淅沥沥的液体,打湿了爸爸的裤子,顺着沙发的沟壑流淌到地板上。
月光照映出地上汇聚出来的一小汪水渍。
我潮吹了。
我尿在爸爸身上了。
脑中空白一片,落地窗里倒映出我潮红的脸,他的沙发被我的体液弄脏了,色情而淫靡的场景,几乎不堪入目。
爸爸的掌心没有离开我的穴口,慢慢轻抚着我仍在抽动的穴肉。
他的动作和刚才的粗暴截然不同,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轻抚着,比刚才激烈的高潮更让我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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