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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在菊穴内蛮横撞击,姜禾如蒸熟面团在手心软得不可思议,又是数百下只深不浅地肏干,到了兴头,肉棒都不愿远离,他看着靡艳异常的姜禾,心中需要自由生根的情意在这一刻突然变得磅礴。
可以肏出爱来,他竟然没觉得不可能。
在这一瞬间,不止这瞬间,是足以实现的。
眼前是他和姜禾共生的潮红,他抽出肉棒,再往紧闭窄穴处插入,紧箍像是初次,他心甘情愿地溃败,她的身体是引诱他的毒药,他不愿意吃,却先被毒气迷惑。
两只小嘴都被满足,姜禾攀上他腰,承接他的疯狂。
清月高悬被揽入怀,吃着乳交合,她分不清幻境还是真实,只有深重的疼痛与舒爽能给她答案。
远离温柔床榻,不知何时光裸的全身,他未褪尽的外衣裸露白洁胸腹,精窄的身体满是情痕,姜禾剥离开他的外衣,真丝如月色坠地,抱她时怒张的手臂肌肉,线条蕴着深埋许久后出现的体温。
从柱子到床榻混乱的缠绵,乱成一团的床单,抱她背靠雕花窗,肏干骚穴时一抽一抽晃出窗外的肩头,呻吟声化作香烟外溢,满园苍翠都钝重情欲水痕。
再上练字书案,绕过屏风,望见博古架的凝视,让淫液湿了宣纸上的好字,笔锋被骚水冲淡,认真书写的身影留下她的痕迹,在茶桌上后入,浓厚茶香像是周父的注视,看着礼节世家长子不守规矩地乱缠。
中堂明亮,扇门隐蔽,抬起一条腿任上翘肏弄,穴苞湿润至此,舌温中叼出疲惫的红舌,踮起脚,手指穿过扇门间的空洞,惫懒的指节盼着解救,被重重打桩,将关闭的门锁扯开,一片白光挂上身,白泽泛光。春光明媚,夏花灿烂,化作影子落在身上。
乳尖的桃红比口脂鲜艳,又上摆花台,枯荷芦苇的碎絮进了身子,那股痒还没全然感受,又被周凛齐一记深顶撞碎,“嗯啊...好爽...别停好不好....嗯啊!”
每一个角落四散喘吟,交迭的影光若隐若现,肉棒的粉白被吃得赤红难消,涨大一圈后将穴口再扩,那根红巨将穴瓣翻出,两张小口喘着气,嘴唇又被含叼,合入嘴里。
花瓶散落,有红雪流满手背,像是泥泞湿路,血丝溅上身,不等细问,吞吐套弄的肉穴被摁入宫腔的冲撞带起数次不经缓解的高潮,颤抖着身子接受着俯冲的鸡巴,“嗯啊!不..不要...快..快点射给我...”
不计时间的长久打桩让她腰腿酸痛,穴口红肿挤着,肥厚被棒身擦过,他即便随时疏解小腹与蒂肉仍是暴烈的疯狂,在她面前,明着要,不遗余力地顶。
终于在管家踏进院子前将精液全部灌入子宫,热烫烘烤小腹,姜禾瘫坐在他身上,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他的吻再度如约而至,不满地再颠,要把所有精液一滴不漏地让她吃下。
周凛齐抱着她,揉她被大腿撞红的臀肉,“是不是太重了?”
“继续保持,不然离婚。”姜禾逗他,而后又被他吃乳惩罚,她看着日头暗斜,怀里有一轮她以为的明月入怀,茂密的发游走在胸前,是他自己往怀里撞的。
她就装作是自然萌生而流动的情意。
温存片刻,待唇色变淡后被抱入盥洗室清洗,浓精一滴不漏被含住,“周凛齐,你次次都内射,不怕擦枪走火。”
他反问,“你愿意被我认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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