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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3页）

所以……是调查资料出了问题，还是夏栀隐瞒了什么。

泉客冷漠地盯着他，眼中的阴鸷一闪而过，“解释一下。”

夏栀点头，片刻后抬眸，在泉客怀疑的目光中道：“有段时间喜欢看挪威电影，学了几句。”

她神态自若，没有任何撒谎的痕迹，反而直视泉客，反问道：“闻人教授在怀疑什么？”

“……”泉客沉默着转身，对于不想回答的问题选择忽视。

装聋作哑地继续盯着人鱼的动向。

那条鱼同样盯着他，深蓝色的双眼竟然变成红色的，诡异地反射着灯光。他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如同监视猎物般，视线随着泉客的动作挪动。

“他这是怎么了？”

泉客问道。

夏栀回答：“……人有排卵期，动物也有期。”

夏栀的回答十分果断，隔空指着自虐的人鱼，继续道：“期的人鱼需要雌性配偶的慰藉，得不到慰藉他们会变得异常疯狂……暴力、自虐、互殴都会发生。”

“人鱼族群中，雌性数量有限，人鱼又是专一的生物。每个人鱼从生到死只会有一个配偶……配偶之间都是彼此慰藉，度过期，然后繁衍子嗣，扩大族群。”

夏栀的声音在实验室回荡。

钟湛湛听后，忍不住问道：“要是没有配偶度过期，他会死吗？”

“会。”夏栀走上前，“期的情热十分痛苦，理智丧失，全靠本能控制，他会一直伤害自已，也就是自虐……直到死亡。”

她的语气有些沉重，落在人鱼身上的视线带着怜悯和无助。就好像这些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一般，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