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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炤道:“我现在想清净清净,你叫院里的丫头们都出去走走,一炷香之后再回来。”
木蕙从没听见过这等吩咐,心里的好奇达到顶点,忍不住问:“二爷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禀明夫人,请大夫来看看?”
窦炤声音冷下来:“让你们出去就出去,不该问的别问。”
木蕙赶紧道:“是,这就走!”
等确定木蕙将所有人都叫了出去,窦炤这才掀帘子去外间将衣服拿来丢给观沅:“穿上赶紧回去,别让人撞见。”
观沅抱住衣服,使劲点头。
观沅留在卧房换衣服,窦炤去外面捣腾他的围棋,只是今日不知怎么的,看着那黑白棋子,脑子里却全是刚刚蹭在自己身上那玲珑有致的圆鼓鼓,还有扶着她那里将她丢出去时候,感受到的弹性和软绵。
一时间,连眼前细密的围棋格子也活了过来,交织成她身上紧贴的衣衫,透出里面隐约的春光……窦炤闭上眼睛,紧紧捏了一下手指。
这棋是没法下了,还是出去透透气比较好。
刚起身,观沅走了出来,手里抱着她的湿衣服:“二爷,我,我换好了。”
窦炤不去看她,点点头:“去吧!”
“哦。”
观沅答了声,人却没动。
来这里本是要告大爷的状,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再想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还有帮自己澄清的事,用来讨好的莲蓬都泡了洗澡水,要怎么说才好呢?不说的话以后又该怎么办?
见她磨磨蹭蹭不想走,窦炤动了怒:“还赖在这里做什么?你自己撞进来的,难道还想让我负责?”
观沅哪儿敢?
飞快福了一福,跑掉。
窦炤终于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下,拿起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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