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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颂硬的发疼的鸡巴被挤压在身下,每一次与被褥摩擦都只能分泌出一点粘稠的液体,却无法真正释放出来,他牙齿磕磕巴巴地忍不住打颤,意识混乱地叫:"傅...傅..承灿。"
"叫哥。"
陈青颂还没来得及开口,傅承灿忽然挺胯将鸡巴深而精准地狠狠钉在他前列腺上。
铺天盖地的剧烈酸麻感霎时在身体最深处激发,陈青颂结实的臀部高频震颤发抖,急忙抓住傅承灿撑在自己身侧的小臂,叫:
"哥!"
"求我就给射。"
傅承灿胯下动作不停,陈青颂却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忍得双目猩红,脖颈青筋虬结凸起,傅承灿被他突如其来的夹紧爽得几近缴械,声音变了调,呼吸也变得粗野起来:"射外面还是里面。"
陈青颂咬住牙,不肯开口。
"不说话射嘴里。"
陈青颂心中一骇,刚想说选前者傅承灿直接果断拔了出来,一把薄起他头发将他提了起来,然后面朝自己,将湿淋淋的"零性器不容置喙地插进了他喉腔深处。
陈青颂疯狂甩脑袋,傅承灿却扣住他的后脑勺,在喉管里飞速抽插几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陈青颂被滚烫精液呛得喉咙直抽搐,将灿没拔出来,堵着他嘴,垂眸看着他嘴急缓缓溢出乳白色精液。
眼看陈青颂快要窒息,傅承灿才撤出,陈青颂张嘴就要吐。
傅承灿眼疾手快地按了下他的喉结陈青颂被迫一吞咽,全部吃了下去。
凌乱遍布痕液的大床,西装浴袍散落在地上,窗帘紧闭,紫色氛围灯光影交错。 断断续续的压抑低吼,床榻摇曳,无休止的纠缠占有。 药效一点点从纾解的发泄口流失,不记得过去了多久,房间昏暗,度秒如年。 傅承灿并不是个温柔的猎手,第一次,陈青颂的感受除了捅捅捅就是痛痛痛,释放不知道第几次,他疲惫得两眼一阖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醒来,眼皮铅沉,四肢仿佛被重重碾压过般酸痛,陈青颂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流,起身的动作停滞了下,然后迟钝又艰难地用胳膊把自己撑起来,靠在床头。 他偏头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傅承灿,刚给人破了处,吃饱喝足,他是挺滋。 从床头捞过来一盒烟,抽出根,陈青颂按打火机的时候指尖还是有点抖,身上哪哪都疼,尤其最不能说的那个地方。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仰起头,把浓白烟雾呼出去,大脑放空的这一秒,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昨夜荒唐画面。 ……..怎么就没忍住。 陈青颂拳头一点点收紧,半晌,又因使不上力泄气般颓然松开。 许是闻见烟味的缘故,傅承灿慢慢悠悠地也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第一视线落脚处,是陈青颂红肿的胸口和遍布男人掐痕的、露在被子外面的一段笔直劲腰。 傅承灿从被子里伸出手,张开五指,覆盖上去,指印与掐痕完美贴合,像无声昭示着杰作的主人。 陈青颂从他还没完全睁开的惺忪睡眼里看到一丝得意。 他把烟头按灭在床头烟灰缸,作势要翻身下床,傅承灿忽然牵住他手腕,讨好似地上下摸了摸,仰起脸问他:“还疼吗?” 不问还好,一问陈青颂脸更黑。 “不疼。”他嘴硬。 “真的吗,”傅承灿盯着他笑了下:“那再给我一次。” “滚。” 陈青颂一把掀开被子转身下床,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身后的伤,疼得他脊背都僵了一瞬,他身上没穿衣服,一丝不挂的,背对着傅承灿往浴室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响亮流氓哨。 “你自己能弄干净吗?”傅承灿意有所指地说:“它在往外流。” 陈青颂死死咬住牙才忍住调头回去扇他嘴的冲动,大步走进浴室,“砰”一声把门关上,傅承灿却又在外边关心起他来。 “你腿站直了,扶好墙,别摔着了。” “那玩意儿留着对身体不好,我手指头比你长,我帮你吧。” “别不好意思,咱俩已经是负20厘米交流过的人了,你第一次表现很棒,我奖励你一首歌听。” 他清清嗓子,声情并茂地唱起来:“请你,不要到处扣扣,潮流需要抠抠,不小心就没抠抠哦哦~” 忘词了,他没有再继续唱下去,改成哼哼调子。 陈青颂手撑着强,泛红的指关节抠成一个弯曲状,他恨不得冲出去杀了这个贱人。 他忍着不适快速清理干净,打开花洒把身体冲了冲,推门出来,大步走到床边,一下子就把刚坐起来的傅承灿按了回去。 他双手狠狠掐住傅承灿的脖子,气得胸膛起伏剧烈,傅承灿被他掐得脸红脖子粗,额角青筋都隐隐凸起,却仍笑得阳光明媚,甚至和他对视着wink了一下。 “…..你他妈...” 陈青颂失去理智,一急之下,俯身一口咬在了他脸上。 跟气急败坏的狗似的,叼住他最敏感脆弱的腮帮软肉,使劲往外扯。 “啊!啊!”
傅承灿疼得发出了旱鸭一样的嘎嘎声,眉毛紧皱龇牙咧嘴,两条腿扑腾个不停,好巧不巧的,膝盖撞在陈青颂屁股上。 撕裂的疼痛刹那间涌上来,陈青颂立马松开嘴,捂住自己的屁股嘶了口冷气。 傅承灿则捂着被嘬出深红血印的腮帮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两个人在酒店闹了一出,回家的路上也不消停,傅承灿买了挨着的两个座位,中途上了个厕所,回来时身边的人已经换成了一个中年大叔,没穿袜子,一边玩手机一边抠脚上的皴。
陈青颂把位置让出去之后就到车厢连接处站着,傅承灿叫唤他好几声,指着抠脚大叔悄悄说:“好臭好臭,快来救我。” 陈青颂冷冷看他一眼:“多吸两口。” 结婚场地离家不远,到华景大厦的时候恰好下午一点,傅承灿本来打算回家补个觉,结果周诣投资那部剧的制片人电话打过来,让他去补拍几个镜头。 没辙,傅承灿只好去了,临走前他估摸下时间,对陈青颂说:“我带钥匙了,晚上甭起来给我开门,睡你的。” 陈青颂冷漠地哦了一声,进电梯上楼,进屋之后换了身衣服,先给柜子里的小猫添粮添水换猫砂。
傅承灿不在,他可以偷偷摸摸地把猫放出来透风,于是打开柜子把猫抱了出来,举高面对自己,本想摸一摸再吸两口,小猫却突然别过脸去。 嗯? 陈青颂皱眉,这猫很亲人,尤其黏着自己,两天不见怎么就性情大变了? 他手指扣住小猫的下巴,把它脸转过来,盯着看了会儿,小猫却颤抖着瞳孔冲他呲牙哈气,像是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属于别人的气味。 陈青颂反应过来:“....” 他默默把小猫又放回了柜子里,安静站在原地许久,不可抑制的,一帧一帧回忆起昨晚的所有经过。 被粗暴对待的痛苦和第一次经验不足的羞耻感都随着情绪稳定慢慢消散,陈青颂后知后觉地想起最开始,自己被欲望焚烧再也无法忍受,推开门看见傅承灿的那一瞬间,为什么会萌生出松了口气的感觉。 理智被药物控制,又清楚傅承灿放荡危险的作风,这么容易被占便宜的时刻,明明更应该想尽办法保护好自己,不让傅承灿趁人之危。 为什么反而会第一时间松口气,觉得幸好门外的人是他。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潜意识里允许了自己和傅承灿产生亲密接触,甚至做一些更过分更出格的事? 陈青颂思绪越飞越乱,在他从小接受的教育里,和一个人发生关系是件很严肃的事情,他的家教里从没有私生活混乱这几个字眼,所以他从小就觉得,一旦和人上床,就必须对人负责。 但是傅承灿会想被他负责吗? 他看起来对昨晚那场性事只是久未开荤后的一次酣畅体验,不用怀疑,破别人处这件事对傅承灿来说,已经像吃饭喝水一样不痛不痒了。 傅承灿在床上表现得越娴熟游刃有余,陈青颂反而越在思考,自己这么久以来对傅承灿的唯一吸引点处,这件事被掀篇,是不是代表,傅承灿对他的兴趣也会掀篇。 他至今没有忘记那晚送刘秉阳下楼,在路灯下,借他人之经历对傅承灿产生的清醒认知。 不会负责,不值得托付感情。 可自己现在好像..... 陈青颂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好像在喜欢傅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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