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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宁万万没想到白知梨的脑回路居然离谱到这种程度,哪儿还顾得上掰扯到底谁玩弄谁,站起身左后看了看,见周围卡座都空着,服务员也都站在门口迎宾,确认没人在意这边后,才重重地松出口气。
“以后不要对着别人——除了我——以外的人这样做,知道没有?!”
程修宁忍不住语气重了点,因为白知梨的行为在他看来特别危险——
一个长得跟个女孩子一样漂亮的十七八岁小男生,又没什么武力,脑子也不是很好用,胆子还跟兔子一样特别小,平时就挺够呛的,喝点酒更是……
这真遇上个变态,真能自己把自己给送上去。
白知梨好不容易才从外套里挣扎出来,气喘吁吁的,用一种很不解的语气问:“为什么呀……”
程修宁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小醉鬼解释那么多,就只好一刀切武断道:“因为这种事是不对的,等你再长大点就懂了。”
“哦……”白知梨低下头,有点好奇地玩着拉链,“但是小时候叔叔说,要是给他看看,就给我买大白兔奶糖,要拿东西换才行……”
程修宁在帮他整理乱掉的衣服和头发,闻言动作停滞了一瞬,但很快又归于平静。
白知梨只觉得那双大手拨着自己头发的力度更轻了,像羽毛轻轻在挠一样,又酥又痒很舒服。
和小时候那些叔叔哥哥摸他脑袋的感觉不一样。
“除了刚刚跟你说的话要记住之外,还有一点,你也要记住。”
白知梨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什么呀……”
程修宁沉默一会儿后,边帮他把外套穿好,边说:“如果你想问我要,不用拿其他东西来换。”
“可是……这好像对你不太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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