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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沈言也不明白自己跟人对视之后,那些人头上莫名其妙出现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这还得多亏他大哥。
没两天就换一个二次元老婆,指向性贼强,全是当月火爆的里番女主角,为了搞清楚这异能的时间限制,沈言还干过凌晨偷摸进他哥房间把他哥摇醒的事,结果就是兄弟俩一对上眼,他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哥头上卡点“唰”的一下刷新出了个新的日本名。
甩下一脸懵的亲哥,沈言出了卧室,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完了。
这叫他以后还怎么跟人对视?!
一对上眼就能看见人前一天的yy对象,他这成什么了?
为什么别人觉醒异能是称霸世界,他觉醒异能却是真几把社死?
整一个月,沈言几乎就没怎么出过门,人都憋白了两个度。
想想人一辈子不能被倒霉事给拖累死,暑假后半程,沈言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出门了。
在社死了,但还没完全社死的信念支撑下至少别人都不知道他能看见,沈言觉得自己现在已经能够坦然面对。
没看见,不重要,别联想。
就当一切如常,什么都没发生,说不定哪天他又变回来了呢?
扣上帽子,沈言下楼晨跑,路过楼道给狗喂了块肉干。
“你还挺专情的。”
沈言抚摸着狗头,手指从‘珍妮’两字中穿过,“我哥说这栋楼里没有叫珍妮的狗,你到底哪碰着的,这么念念不忘。”
狗不会说话,沈言也没辙,撸了两下狗头之后走人。
跟狗交流没障碍,面对人,沈言还是能躲着点眼神就躲着点,他是真不想被动窥探别人隐私。
自己哥哥没多大事,别人,还是能不看就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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