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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确定。”林以然放开衣服,说。
她刚睡醒头发还是散着的,她拢了拢头发,头发大多归顺地披在背上,却也有少数稍显毛躁,让她看起来像带着毛边,给人一种温暖而干燥的柔软感觉。
“只是看起来严重,其实不疼了。”林以然说。
这件事很快过去了,毕竟本来也没太严重,一点皮外伤。
然而涂酒精那片刻微妙,却一直延续了下来。
这个车厢里原本没有太重的性别界限,平时他们相处邱行也不是很计较林以然是个女生,一些肢体接触不可避免,两个人都不介意。
可自涂酒精之后,距离似乎逐渐拉开了。
这一点更多体现在邱行身上,他像是突然记起了林以然是个女孩儿。
比如之前他有时短袖脏了就当着林以然面换了,现在会在换衣服之前先说一句:“我换件衣服。”
林以然第一次听到的时候还愣了下,之后背过身去,说:“好的。”
再比如林以然下车没处落脚时邱行也不再搭手了。
毕竟像之前那样托着腿把她兜下来,也可以算是抱了。现在邱行最多能伸手让她借个力。
类似这样刻意避着的时候不少,加上邱行多数时候的冷淡语气和没有表情的脸,就让他看起来更冷漠,有时避开的动作明显,甚至会显得有些嫌弃。
出于当时邱行的气息扑在耳边带来的异样感,刚开始林以然默契而平静地接受了邱行拉开的距离。
可几天下来,当邱行表现得越来越明显,林以然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做了令邱行不高兴的事。
在这种莫名的气氛里,两个人相比之前的熟悉和不自觉的亲密,变得疏远了一些。
……
今年雨水很大,路上经常在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