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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不解地抬头,目光与霍楚沉的对上。
一瞬间,空气里似乎都炸开几星火光。
“呀!!!”
荆夏尖叫。
手里那粒还没来得及放进去的药被霍楚沉夺走。
她感觉到粗燥的指尖在敞露的花户处拨了拨,那枚药丸被霍楚沉放在了她的穴口。
接着,就是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直直捅了进来。
尽管没有太多的前戏,久别重逢的快乐已经足以让两人都兴奋不已。
插入不算困难,但也绝不轻松。突然的饱胀让荆夏蜷起脚趾,只觉得欣快从尾椎到颅顶一窜,身体满足得就像要化开。
荆夏被他这么突然地一顶,弄得呼吸紊乱,张着嘴,半天都发不出一个音节来。
这个狗男人!
荆夏在心里暗骂霍楚沉不要脸,竟然用肉柱把药给送进来。
这么色情的用药方法,真是……
然而心头一凛,她后知后觉地想起这种避孕套的用法,慌忙推着身上的男人道:“等等!你、你先出去……”
插都插进去了,别说是素了十个月的霍楚沉,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还能控制着脑子里的精虫把自己拔出去。
荆夏见他不动,而是隐忍又难捱地俯在她身上喘息。
于是她又作死地扭动了几下,焦急道:“这个药放进去了还要等一会儿才行,不然没有药效。”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