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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太太今天日万吗？ 2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予以Douceur、47257224、鱼应、一移已易、名字一定要起得好听、璇仔不加糖、鲨鱼嘟嘟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苍狗 331瓶；清欢 154瓶；年少不知愁滋味 150瓶；Lulu 50瓶；星星灯！星星灯！ 45瓶；Ivresse 40瓶；小鱼今天也想暴富 35瓶；星河有你 34瓶；吉隆坡粉丝 27瓶；林安 22瓶；朕爱泡澡皮肤好好、河河河河河、VVVITA、Broca、ICU的毛先生 20瓶；初一十五、十三坷坷、汤杏、神遊什麽、娇娇u、杳杳 10瓶；啾啾啾啾、山有扶苏、血泪为殇 6瓶；槐夏 5瓶；山有扶苏.、怎昼山、！！！ 4瓶；曾先森、老婆们好 3瓶；晨曦 2瓶；草莓番石榴~、我是人间小美味、风的信徒、檀回发际线、今晚吃麻辣火锅还是串、欧呦欧呦、有耳朵的白兔子、笔墨稠、橘子、鱼七棉、小桥烟雨?、41639375、肆意吻远风、你是哪块小饼干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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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哈尔滨（三）

东西就寄存在这里，有杨嘉北带着，也不用再核实身份，对方交接时，还乐呵呵地问了一句：“女朋友啊？”

杨嘉北顿了顿：“不是。”

“邻居。”

后面俩字不对。

早在十多年前就不是邻居了。

出了警察局，宋茉客气地和他道别，给父亲打去电话。父亲那边还是乱糟糟的，说了好久，宋茉才听明白，父亲晚上得临时加班，让她先找地方吃晚饭，两小时后再去找他。

杨嘉北站在旁边，大马路上没有雪，绿化带，马路牙子边缘堆了一点，被踩、压得脏兮兮。他踏着雪水靠近，用一种陈述句的语气说：“宋叔晚上得加班吧？”

宋茉转脸：“你怎么知道？”

杨嘉北说：“没事的时候，常去宋叔那边吃饭。”

宋茉：“嗯。”

“他什么时候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