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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裴成泽的询问（第2页）

“但我在指挥中心，通过‘深瞳’的最高权限监控阵列，捕捉到了一个极其短暂的瞬间——就在那道光出现前的0.0001秒，你的个人生命体征和精神波动……出现了一个无法解释的、超越生理极限的峰值。那不是恐惧，不是绝望，更像是……”裴成泽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精确的词汇，“一种……兴奋？或者说，一种被更高存在‘接通’的瞬间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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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昀出现了极其短暂的停滞。他依旧闭着眼，但眼睫难以抑制地颤动了一下，如同受惊的蝶翼。缠绕在指尖的金色星尘彻底凝固，不再流转。他能感觉到裴成泽的目光如同探照灯，灼烧着他的侧脸。车厢内其他队员的目光也如同实质般聚焦过来，充满了震惊和探寻。

“沈清昀，”裴成泽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千钧之力，这是他第一次在非正式场合直呼其名。

“我查阅了所有关于你的档案，包括你的基因链的绝密研究记录和你在‘归源计划’中的一切数据。”裴成泽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没有任何记录显示，你的基因链在那个时间点能引发那种层级的能量反应，更不可能与那种……秩序之光产生联系。”

他停顿了足足三秒，车厢内只剩下装甲车引擎的咆哮和寒风拍打车体的呼啸。

“所以，告诉我，”裴成泽的目光锐利如刀锋，仿佛要切开沈清昀所有的伪装，直达那个被隐藏至深的真相，“那道光……到底是什么？是谁帮了我们？”

沈清昀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碎星般的眼眸深处，金芒流转，却并非锐利，而是沉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震惊于裴成泽可怕的洞察力和深瞳的权限深度，被揭穿秘密边缘的紧张，毕竟他从小到大还没听过让他感觉如此严厉的话，他不是一个爱撒谎的人，即使骗父母来特局，那也是善意的谎言，但是这次他并不知道该怎么说。

“裴队……”沈清昀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看着裴成泽，看着这位即使自己是刚来的新成员，但是还不厌其烦的教导自己、照顾自己、不嫌弃自己，甚至上次战斗，他还想当在自己面前，在第一支队里，自己的年纪是最小的，毕竟还是大四学生，如果不是因为加入了特局，也不会提前毕业。

沈清昀最终只是艰难地、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碎星般的眼眸深处，那份复杂最终化为一种近乎恳求的沉默。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们这是他的老师。

“对……对不起。”

裴成泽温和的笑了笑，拍了拍他肩膀：“没关系的，每一个人都有秘密，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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