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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玺来不及说话,被填满的感觉让他止不住惊呼,男人急吼吼地咬住他的喉结,又很快堵住他的嘴,舌头伸进来翻搅着,动作算不上半点轻柔。他对封玺的逃跑感到恼怒和紧张,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只有人在自己怀里,上下都被自己侵占了才能稍有安心。
“别!”封玺扭着头想要让他停下,因为他感觉腰上的手掐得他有点痛,不用看就知道很快会留下淤青。但陆南渊偏偏不给他这个机会,看他越是反抗动作就越狠,骨子里的施虐本性一点点揭露出来,却在身下的这句身体真的颤抖着痛苦皱眉时僵住了,他蓦地松开手,语无伦次地贴着封玺的唇喃喃:“对不起,对不起。你不要跑,我错了,主人……”
那句主人似乎是无意中喊出来的,肆意进出的阴茎也抽离出来。封玺揉了揉发痛的地方,还没两下另一只滚烫的手便覆了上来,笨拙地替他缓解疼痛。陆南渊腮帮咬得紧绷绷,懊恼的神色完全没收敛,一副比封玺还想哭的样子弯着腰狼狈地重复着道歉。
封玺不知道该怎么安抚他的情绪,他第一次见这样的陆南渊,想来想去后,半坐起来展开手臂抱住人轻轻拍了拍对方宽阔的嵴背,骗哄道:“你生病了,我让人给你送点药,吃完了就不会不舒服了。”
谁知陆南渊一听到生病两个字就直摇头:“我不想打针。”
封玺愣了一下:“你是不是一直都不想打?”
算起来,本来今天是该带人去医院里续打防孕针的。这个针陆南渊也打了几回,除了第一回有些害怕以外,后面几次都还算正常,至少没有拽着他的衣服紧绷着肌肉阻碍针头的进入了。但现在看来,陆南渊还是很排斥的,嘴上不说只是更担心他的身体健康,所以才选择一个人承担下来。
陆南渊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低着头一声不吭,好一会儿才摇头否认。
“那以后不打了。”封玺说。
“不行。”陆南渊又摇头,驴头不对马嘴地接话:“打针很疼,你不能打。”
封玺噗地笑起来:“人都傻了还舍不得我疼啊?”
“我没傻。”陆南渊抱住他,贪恋地去闻他身上的味道,又忍不住用牙去蹭脖子后露出来的腺体。
情潮没有完全褪去,封玺被他似有若无的触碰搞得一哆嗦,哪怕身体已经疲惫,但仍旧不会拒绝快感。Omega根本无法抗拒Alpha的引诱,陆南渊的信息素一直处于失控状态,不断地捕捉勾缠着他的,随时想要将他从高空拉下来再一同蹚入欲望的旋涡。虽然对男人的不稳定性已经有所预料,可真当再一次被压倒时封玺还是有些不适的,身下湿透的床单已经变得冰凉,黏腻的感觉贴触着令他很不舒服。很快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稍有充血的后穴再次被填得满满当当,陆南渊对他这次的乖顺很满意,眼神渐渐攀上一抹温柔,唇贴着先前留下的吻痕轻磨细咬,将那些属于他的痕迹变得更深更触目。
“啊……太深了……”穴腔和阴茎接触的每一点都摩擦出一道电流,封玺在颠簸中抖得像风中的树叶,那根性器硬了太久,粗长到简直要顶破他的肚子,生殖腔像是无法承受对方这种猛烈的奸淫,凹陷的入口被冲撞得微微张开,他已经分不清那种感觉到底是痛还是爽,但至此节奏已经彻底失控,陆南渊感受到龟头前端的铃口被一张柔韧的小嘴反复吮吸,躁动不堪得想往里闯,以掠夺的姿态反复地侵犯着身下的青年。
封玺直摇头,他用剩下的所有力气抓住陆南渊的胳膊,指甲也陷入结实的肌肉里。这点疼痛对于陆南渊来说无异于小猫挠痒,他本身也不抵触封玺带来的负面感觉,回报一样去掐他胸前娇嫩的乳首,那两颗可爱的粉色乳头已经完全挺立,红红的膨胀到如同新鲜的石榴,再多使劲就能爆出汁水来。
他又问起了之前问过的问题:“宝宝这里以后会出奶吗?”
封玺痉挛的双腿紧紧勾住了他的腰,虚弱地骂:“混蛋……等你清醒了,有你好受的……嗯啊!慢点,我又要射了……啊啊啊啊……”
陆南渊这回知道要捆住他的阴茎了,浴袍上掉下来的腰带粗粝地摩擦过那根肉具,封玺急促地喘息,无论是前端得到的快感还是腿间的捅干都让他无法顺畅呼吸,陆南渊认认真真地给他系了一个大而滑稽的蝴蝶结,将那根阴茎完完全全地遮掩住,随着挺腰的动作垂在两边的带子从柔嫩的腿间晃过,仅仅这点细微的触碰都能让封玺濒临崩溃的边缘,距离销魂的顶点只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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