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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交易线、假身份、接头暗号，还有……我‘死’的方式。」

楼驍低头扫了一眼，字迹密密麻麻，冷静得像是一场早已排好的葬礼策划。

他抬起头，望向她，笑容缓缓浮现，眼底却寒意乍现：

「你这是拿感情喂狗呢，还是—拿命赌一把江泽鑑？」

阎妍别开视线，淡淡吐出一口烟：

「江泽鑑信不信我，不重要。我只要他—信错一次人。」

这时，一道轻轻的脚步声传来。

楼驍的太太宸宸走了进来。她一头柔顺长发，穿着粉色卡通睡衣，模样可爱，眼睛却明亮清澈。她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嚶嚶啊啊”的声音，却是世界级的顶尖黑客。

她拉住阎妍的手，眼中泛红发出嚶……嚶嚶……，焦急地用手比划着：「妍妍姐，你真的要这样做？」

阎妍看着宸宸，眼神一瞬柔软。

「我必须这么做。」

宸宸急得快哭了，竖起手指一点一点地在空气中模拟敲击的动作，含泪比了个「我来处理程式码」的手势。

阎妍点了点头，轻轻抱了她一下：「谢谢你。」

楼驍看着眼前这对奇异的“战友”，仰头笑了一声，低语：

「这世道……疯的，总比死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