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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握着那串东西像是捏着烫手山芋,他脸上神情变了几变才按捺下来自己的情绪。他手有些抖,却顺从地往自己的腹下伸。他挑了根其中最普通的,却被金隅喝住了:“挑那根葫芦样儿的。”老男人有些不情愿了,那一会儿都没做出反应。但跟着又是想通了,去捏起那根形状看着就渗人的细棒。“……哦对了,老骚货你等等。”金隅忽地又想起一茬儿,胡乱摸了一番口袋才掏出一小瓶透明的液体来。
“姓白的那儿顺来的,这样儿你也能舒服点……”他暧昧地一笑,心思绝没有那么单纯。瓶子的开口是个细长的尖嘴,这会儿金隅就拨开了老男人那条小内裤,去看对方被勒在内裤里头的骚鸡巴。那儿还没勃起,软乎乎肉嘟嘟地蜷在腹下,他暂时放下了手机,去摸老男人的龟头,把瓶子的尖嘴浅浅地插进了尿道口里,瓶子是塑料的,稍微一挤软软的瓶身那里头的液体就全数灌进了尿道。
那尿道里头冰凉又令人不适的逆流感让老男人有些瑟缩,他有些搞不懂这群小兔崽子层出不穷的新花样了,可每每唯一不变的就是他越发的忌惮。但这会儿他只能顺从,这会儿硬是有些打趣地笑起来:“怎么?这会儿还想着给用润滑剂了?”金隅哼笑了一声,其中不明不白的含义太多了,再想想这小畜生说的这玩意儿是从姓白的那个神经病那儿搞来的东西……越来越坏的预感让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可下腹逐渐不正常起来的热度却很快让他没法儿再想那么多事情了。那话儿像是完全脱离了他的意识一样,这会儿硬挺地勃起着。
金隅把手机捧了回来,一边捏着老男人的腿根在那骚屁股上磨蹭。“行了!来,老子要开始录了!来,给说说你现在要干吗了?”金隅亢奋得不行,那根东西顶得老男人一阵一阵地颤。可这时候他也考虑不到那些了,只颤着手,像是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似的去摸自己那根硬得有些不正常的东西。“老骚货怎么这会儿连话都不会说了,”金隅嗤笑了声,像是嫌弃又觉得有意思,就着空闲的手伸过去捏了把老骚货那边儿翘着的小奶蒂儿,“来,跟你男人念!”
“老骚货现在得听他男人的话,自个儿肏自己的骚鸡巴咯!”
老男人涨红了脸,实在是说不出口那下三滥的话,就磕磕巴巴地含糊混了几个字,一边把手上那根东西忐忑又小心翼翼地扶着自己的马眼插进去。上一回被这么干的时候实在是给他疼得不行,可这次那东西一塞进去还没一厘米长短,尿道里头那种细细麻麻的奇怪感觉就窜上来。“你给我……你给我弄了什么……”老男人一下头皮都麻了,手僵在那儿连半寸都不敢往里塞了,那感觉实在是没尝过,他有些怕这次玩过之后会真的改变什么,那种感觉太不对劲了,这会儿上不上下不下的处境硬是被金隅给毁了,他按着老骚货的手,一寸一寸地把那根折磨尿道的东西都给他插了进去。“啊……!”老男人惊叫了一声,声儿却像是以往被他们肏熟了之后的淫叫。那神情也不对了,恍恍惚惚的连视线都涣散了。“你干什么了……你……”老男人轻声嘟囔着,这会儿连自己鸡巴都不敢碰了,只感觉金隅那下三滥的小畜生正在揉他屁股。“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给你肏……我不要弄这个……”他有些受不住了,自言自语着想把那根折磨人的东西抽出来。
可金隅不许,他着了道了。这会儿捏着老骚货的手恨恨道:“你个老骚货!这都是说好的事儿!你现在该干什么你知道吧?你给我好好肏你这骚鸡巴!”他把插在尿道里的硅胶棒大进大出地抽插了几下,甚至听见这骚鸡巴被玩得也出了水声。
“不……不要!别……怎么会这样的?……”老男人被这两下搞得一下破了声,有些无措地抖着身体,却因为那种违和的快感而刹不住手。他伸手上下搓揉起自己的鸡巴,一边有些颤颤巍巍地侵犯起自己的尿道。“唔嗯……奇怪啊……骚鸡巴、噢……骚鸡巴要被干透了……!”
金隅嘶嘶地喘着粗气,就先截了这么一段视频发进了聊天群里。
*-老骚货在强奸他的骚鸡巴呢^ ^*
老男人勾着正下流地乱摸自己屁股的小年轻的腰,手上却有些哆嗦地在搞自己的鸡巴。他细微地扭动着胯,有些发痴地正用手上的细棒奸着自己的尿道。那地方比起后面被肏熟的穴还来得敏感,没半会儿老男人就肏上瘾了,他那根骚鸡巴抽搐着。“不行了……要……要出来了……”他抖着嘴皮,有些哽咽地嘀咕。情欲的温度烧得老男人浑身皮肉都发红,大脑罢工似的恍惚起来。他夹着金隅的腰,扭着屁股去蹭那根急色的鸡巴。那感觉太强烈了,以至于老骚货连手指都僵了的动弹不得。只有那欠肏的饥渴的屁股正一抖一抖地期望着被干。“啊……啊呜……”他哀哀地叫着,声音又细又软,真被搞成了只发情的母猫似的。
“老!骚!货!”金隅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头挤出来的,他手背上青筋暴起,使劲地掐了把老男人那摇来晃去的骚屁股。老男人吃痛了,这才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哆哆嗦嗦似的放开了手,那根骚鸡巴就猛地一跳,甩出了那根细长的棒子,一抽一抽地往外淌精水。金隅红着眼睛,觉得大腿肌肉都忍得有些抽筋了,可这老骚货还没眼力见儿,拿这玩得骚湿起来的婊子穴来磨他,金隅瞪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在说话前先磨了磨自己发痒的两排牙齿。他现在就想不玩了,想扑上去咬这老骚货翘得老高的奶尖儿,把他肏得这骚屁股彻底坏了!色欲攻心的小畜生舔了舔自己发痒的犬齿,一边报复这老骚货似的下了重手去掐手心里头抖颤的屁股肉。
老男人被掐得喘起来,呻吟浪荡又欠虐,那条小内裤都兜不住男人这一屁股的骚味儿溢出来。“你他妈故意的是吧?嗯?你个老婊子就是想挨肏了是不是?”金隅咕哝了一句,有点咬牙切齿的。“老子得玩死你个老骚货!”他拿手掌去掴那骚鸡巴,自己取了那儿被甩开的硅胶棒,毫不客气地直接给捅进了尿道里,那里头不知道攒了多少骚汁水,也不知道是被这老骚货自个儿给玩开了,顺顺利利地就给插进了底。
“我不要玩那儿了!你……滚……!”老男人噎了一下,小腿肚子只打颤。他目光有些飘忽,胡乱地抓着被单扭动。“我……啊……!!”他声音猛地拔高了,顿时间像条活泛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起来。金隅情急之下连手机都不要了,那股子淫血冲上了大脑,没多想他就手一甩把手机给扔了出去,两只手一道卡住了男人乱摇的胯。那根东西被金隅塞得太深了,这一时半会儿只甩出来半截。“不……我不要了,不要……”老骚货叫唤得像个要被强奸了的黄花闺女,声音又绵而委屈,听得金隅耳朵根都酥了。
可他口气没那么好,甚至是有些气急败坏了:“你他妈的老婊子!你说要玩儿的这会儿就不算话了?老子告诉你,你他妈今天只能玩你这骚鸡巴!你不给玩,老子就帮你玩这骚鸡巴!”他声音高亢,像是着了魔似的。等咽了口水,他才稍微缓回来些人性,口气也软了半分:“你看看你,玩儿两下就扭得抓都抓不住,你等等,老子这就想个办法!”他笑得有些诡异,这会儿暴躁地把那条自己给亲自套上的小内裤给扒了下来。
他敷衍地拿手弄了弄那处穴,就硬是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和给这老骚货最开始开苞的时候一模一样。“……呃!……你,他妈个小畜生……你、说……你说不会……”老男人被往下拽了拽,屁股紧贴着这小畜生的下腹。这下是完全吃了哑巴亏,是要被玩得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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