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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清楚地看见了一切的杨啸软言命令:“记不记得我昨天怎么玩痛那儿的?对……捏捏它……掐好你这下流的小奶头……”老男人不自觉地跟着耳边的诱哄捏紧了指尖的奶粒,被胸前掐弄的骚疼刺激得拱起了背发出动情嘶哑的低哼。
“嗯!”老男人用手揉住自己一边鼓起的胸肌,潜意识地学着记忆里被玩弄的那样自己又掐又揉地施虐,又曲起食指将乳头与乳晕一起夹在食指指节与拇指指腹间拉扯,那疼痛让老男人耸起胸脯,瘫软下来的胸肉被拉扯出一阵放荡的肉波,连嗓子里沙哑的浪叫都给勾了出来颤抖。“啊啊嗯!”老男人自己掐住蹂躏的乳尖肿胀着发麻,乳孔擦过粗糙的被单的感觉爽得这浪骚起来的老家伙一阵嘶吟,着迷的双手掐住那对充血乳尖往被单上拱着背颤抖着厮磨不断。“射……射了……”他嘶声痴软着喃喃自语,硕大肥实的一对淫臀颤动不止,连曲起的小腿都痉挛一样地蹬直踢动。
肖云看了眼老男人那根鸡巴:“没射。”他抽出已经湿泞不堪的手指,看向旁边的白河涟。“我估摸着高潮的反应应该有四五次了,但是都没射精,怎么回事?”
老男人这会儿粗喘着正搓弄着自己那根勃起了好一阵的鸡巴自渎,大概是已经憋得难受了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射精了。白河涟这会儿还没打算解释,和之前那副催促的模样大相径庭。老男人浑身打颤,像是发情一样肌肤上都升腾出红晕。他一手撸搓自己勃起硬挺的鸡巴,一手回到胸前用指甲抠弄起右边乳尖的奶孔,两片嘴唇颤抖着不停张合呻吟,那嘶哑颤抖的声腔高高低低一次比一次来得骚浪淫荡。“啊嗯……!啊!要射!真的要射了!……”他看向自己依然在手中跳动不停被搓弄得温度滚烫的阴茎,还是没有一滴精液漏出来。老男人的声音掺了哭腔,沉入自我发骚的世界中不可自拔。
他用手心箍住龟头搓揉,爽得声音发抖拔高,但是就算是高潮射精的感觉一遍一遍地真切降临,弄得浑身止不住痉挛却依旧射不出精液来。老男人张开着嘴如同缺水的鱼一般喘息不停,舌尖颤抖。他受不住折磨只能凄惨着惊惶的表情求救。“快点……快点过来……”他催着声音哀求,成功地把金隅勾到了眼前,老男人抛开了所有张开双手勾住了金隅的后颈拉扯下来含住了对方的嘴唇急切地讨好舔弄,亲吻间恳切着悄声放荡言语:“快点!我想亲嘴……我想高潮呜呜……让我、亲我……快弄我……”他迎着人发红的眼睛张开嘴吐出颤抖湿润的舌尖,呜咽着主动将舌尖舔过两片半张的唇瓣,撩搔着人吮吃他的舌头。
金隅回过神就没再客气,一口叼住了老男人的舌头吮吸舐咬,等玩够了就是缠上舌头激烈又粗暴地一阵绵长深吻。可怜老男人含糊的呜咽被堵在嘴里,被弄得一阵激颤,鸡巴在床单上一阵胡乱蹭动。绵长的吻结束,老男人还是没射出来。就急切又主动地凑上去继续讨吻,手上捏着自己的乳尖搓揉玩弄,又用射不出精液的鸡巴肏着床单,一副失控的浪骚模样。
“昨天的药?”娃娃脸挑高了眉,似笑非笑。
白河涟回过去一笑:“是啊,有意思吧?之前下的药这老家伙硬是挨住了,没弄出作用来。你看看,这才是该有的样子。大概是肏他后面肏得他特别容易高潮搞得药性没发挥什么作用。那药水是稀释过的麻痹剂,那白药丸催发药性,这会儿大概尿道完全没有办法输出精液吧,所以搞了那么多次才没办法射精。这老家伙发现靠后面射不了,这会儿才想到这些。”他打量了一下老男人耸动的屁股:“但是其实如果要射精的话还是要靠后面那穴啊。”
娃娃脸没说话,他垂着眼听着老男人的声音含着鼻音意外黏腻,不如同以往那样偶尔还流露出些许别样的心思,如今全然沉溺在了高潮快感中,双眼迷蒙被泪水冲刷得湿漉黑亮,透出别样的纯粹出来。一副痴态模样地含着另一人的唇舌交绕讨欢,手上玩着乳头,心无旁骛地一心伺候男人。这会儿又是迎来一波高潮,老骚货揽着金隅按向他怀里,放纵着金隅拱着脑袋在他胸前舔弄汗湿的皮肤,啃咬那对骚乳皮肉,耸动着那勾引人的大屁股。
这会儿高潮老男人来得彻底,只不过被一指开拓过的后穴挤出几股潮汁,后又被在一侧观赏的肖云掰着臀肉直接驱入三指在满是骚潮的穴里插出阵阵水声。“不……不行!要坏了!”老男人抻直了脖颈,如同窒息一般痛苦哽咽。然而耸动的臀却随着插弄愈发抬高,任由手指插入抽出间带出一股股喷溅出的汁水。
紧跟着,老男人伸手搓弄间积量惊人的精液从他的马眼口一股一股地淌出来逐渐沾满了他双手,而等搓弄射精后老男人依然怔怔缓不过神。
“他后面那个小东西,我把他潮吹出来的水的样本输入进去了。只有每一次用后面那穴被搞到潮吹了,那个贴在前列腺上的小东西会放出安全电流让前列腺得到更加激烈的刺激,得以抗过麻痹剂的药性催出精液。”
娃娃脸看看老男人涕泪横流又无措的彷徨模样,嘴角翘起来,这一回由衷对着白河涟刮目相看:“……干得漂亮。”本来以为等到男人和之前那些家伙一样很快沉迷于快感的话自己就会失去兴趣呢,这会儿乍一看怎么都觉得这老骚货求着人想要高潮的恳切模样特别对眼,杨啸开始考虑自己到底是喜欢那个藏着心眼满眼倔劲儿的老家伙比较多呢还是刚才那个特别乖又主动地卖骚的老婊子比较多。
想来想去,觉着似乎都不错。
听话服软的老家伙乖乖地翘着两片肿起的唇肉任由为所欲为,股间的穴被玩开了,紧紧吮着肖云的手指,曲起的指腹来回刮搔着里头烫热的穴道儿,搅出湿淋淋的骚汁。金隅扣着老男人一对手腕朝自个儿肩上放,痞里痞气地抬着神气凌然的眉峰,没轻重地咬着老男人通红的耳根粗声嘟囔:“老骚货,抱好你男人!给老子表演一下你那穴吃鸡巴的功夫!”老男人被摆弄着抱上了金隅的颈子,整个人挨在金隅与肖云之间。
金隅那点细密轻微的诡笑就在老男人耳边挥之不去,两条手臂从男人腋下穿过直直搭上了翘起的臀肉满足一己私欲地揉捏不止。金隅从老男人的肩窝里稍抬出脑袋,正巧与迎面的肖云换了个彼此心知肚明的眼色。金隅的双手手指竭力撑开到了极限却依然遗憾的没法儿将男人的屁股全然包进掌内。“啧!这骚屁股!”他啧了一声,又难免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缓解愈发干涩的喉咙。金隅用双手推着揉着,让老男人不得不用早被玩熟了的骚穴去吞吃肖云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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