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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媛恹恹地掀了掀眼皮子,轻啧了声:
“也就只有一点,能让她抓住把柄了。”
谁叫她多年无子嗣,在如今的世道中,很难不遭人嫌弃。
闻言,盼秋不由得皱了皱眉,她再如何向着公主,也难免受世俗影响,若先前公主身有寒症,盼秋自是千百个不愿公主有孕,可如今公主身子大好,连太医都隐晦地提起过,公主这几年是最好的有孕时间。
盼秋烦躁地瘪了瘪唇:“驸马不会真的被她说动吧?”
陈媛动作稍顿,在盼秋看不见的地方,暗自撇了撇唇,半晌,她才轻声嘀咕道:
“她要是说得动,才好呢。”
她声音太小,盼秋未听清这句话,或者说,她觉得自己听错了,不由得问:“公主适才说了什么?”
陈媛心虚地移开视线,如何也不再重复。
其实,她很明白,为何这么多年,她都不曾有孕。
她想要顺其自然,可霍余偏生从中作梗,霍夫人这次若是寻霍余说子嗣一事,不过无用功罢了。
盼秋狐疑地看了眼公主,有些耐不住:
“公主,我们要不要去余清堂看看?”
陈媛觑了眼盼秋,有些分不清她究竟是想看热闹,还是担忧霍余被说动,但不可否认,陈媛的确无聊,无聊到也想亲自去听听这对母子在说些什么。
一行人朝余清堂而去,叫住了要进去通报的下人,陈媛刚带人迈进院子,就听见室内传来霍夫人的声音:
“……都五年了!你们成亲五年,她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你就这样任她耗下去?!”
陈媛停在了长廊下,神色莫名,身后的婢女和余清堂的下人都被吓得埋首噤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室内,霍余看向激动的霍夫人,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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