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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定得诗后,知道翠翠以死相许,便不再存团圆之望。但从此更加抑郁,以致感伤成病,卧床不起。翠翠听说后,便请求李将军让她探视哥哥。获准后,翠翠才得以到金定床前问候。
金定此时奄奄一息,翠翠用手臂扶金定坐起。金定慢慢抬头侧视,凝泪满眶,长吁一声,奄然死在翠翠手臂上。李将军也感到哀怜。将金定葬于道场山麓。翠翠送殡而归,当晚即得病,拒绝饮药,辗转衾席,将近一月。有一天,翠翠在病榻上对李将军说:“我弃家相从于你,已有八年了。流离外乡,举目无亲,只有这个哥哥,不幸又一病身亡。我这病必定不得好。我死后,请你把我埋在哥哥墓侧,使我在黄泉之下,有所依托,不至作他乡孤鬼!”说罢便瞑目了。李将军不违翠翠的遗志,把她葬在金定坟墓的左边,宛然像东西两个小山丘。
小溪县令妾
《夷坚志》:蜀地某书生到东边办事,出成都,乘船赶路,停泊在江渎庙。天还没亮,这位书生顺便进庙中拜谒,望见正殿内先到了一位妇人。书生怀疑那妇人是鬼,甚为恐惧。他慢慢镇定下来,靠着窗户朝内窥探,只见那妇人正焚香拜谒神灵,并且一边哭泣一边祷告说:“妾身本来是京师人,早年丧父,随母入川,嫁给成都人某氏为妻,至今已有七年光景,生下一儿一女。丈夫去年前往叙州小溪做县令,没带家眷同行,也没寄来书信。最近,我才听说丈夫已经背负前盟,另娶了一位女子。我穷困孤独,难以存活,四顾茫然,又没有亲戚可以去依靠。我早思晚想,唯有一死可以了结这段孽缘。希望大王洞见此心。”说完,她即用剃刀自刎,顿时倒地身亡。书生见此场景,既惊且怪,又害怕受连累,迅速地跑回船上,急命船家解缆前行。路过小溪县时,县令是书生的同乡,正在江亭中迎候。
闲谈时,那县令提及家事,说是先前买了一位小妾,留居老家中,一直也没空回去迎龋书生简单地描述了一下那小妾的容貌和事迹,县令惊奇地连连称是,并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书生便对县令讲述了在庙中的所见所闻。县令听完后似有所见,惊愕万分,低头不语。不一会儿,县令两手颤抖,连杯子也端不祝县令对书生说道:“刚才你的话才说完,那女人就站在你身旁。眼见得我的性命难保了!”说完便登车离去,回到县衙就一命呜呼了。这件事发生在宋孝宗乾道元年(公元年)。
女伶孟思贤
《续补侍儿小名录》:蜀地有名叫孟思贤的女伶,长得巧丽聪慧,是王制侯爷的宠姬。王制有名爱将叫伊宙,在衙门效力。两人常常到思贤住处游玩取乐。伊宙是故仆射伊慎之子,长得风流潇洒,又善饮酒,很得思贤的爱悦,于是两人私通,常常幽会。庭院深深,门障户锁,思贤竟翻墙穿户去与情人相会。王制得知此事后,也无可奈何,便把思贤赶出了侯府。伊宙这才正式收纳了思贤。伊宙曾宠爱过家中一位叫解儿的女奴,思贤对此很是忌妒。有一天,思贤杖打解儿小腿,打得出血现骨。解儿受伤太重而死去。第二年,也就是唐穆宗长庆二年(公元年),军中发生变乱,伊宙中箭身死。思贤无依无靠,再度投奔工制。王制心里暗喜,说:“还是要来投靠我吧!”他立即命手下人用小刀猛刺思贤两腿;待思贤痛倒在地后,又猛捶猛打起来。王制一边观看,一边走近前来对思贤吼道:“看你还能翻墙穿户跟伊宙鬼混么?”到晚间,就将思贤关在地下室里。思贤整夜呼喊道:“解儿,解儿,你难道不能让我快点死吗?”思贤忍受不住痛楚,第二天晚间就死了。她和伊宙一同被埋葬在邢州东门外。
王八郎
《夷坚志》:唐州比一陽一有个富商叫王八郎,他每年都要到江淮一带去做大买卖,迷恋上了一个妓一女,因而每次回家都与妻子吵闹,越来越憎恶,并下决心要将妻子赶出家门。王妻是个聪明人。生下四个女儿,已嫁出三个,小女儿才几岁。她揣度不可轻率离开王家,于是装做低三下四的神态对王八郎说:“我与你夫妇二十多年,女儿出嫁,外甥也有了。而今你要赶我走,我到哪里去安身呢?”王八郎又出门去做买卖,将那妓一女带回,干脆在附近巷中客馆里租间屋子住下来。王妻在家,逐渐卖掉家中值钱的器物,将钱积攒起来偷偷藏着,弄得豪富的王家一贫如洗,室内空空如也。王八郎回家见此情景,越发大怒道:“我和你再也不能和好了,今天我们就一刀两断!”
王妻这时才振振有词地说:“果然如此!我非去告官不可!”
随即她便揪住丈夫的衣服,拖跑到县衙。县令判决他们离婚,并对半分割家财。王八郎想要小女儿,王妻上诉说:“我丈夫是个无行之人。他抛弃发妻而与娼妓鬼混。小女儿若归他,必定弄得流落他乡的下场!”县令赞许王妻的大义,将王家小女儿判给她。王妻带着小女儿搬到另一村子居住,买些坛坛罐罐陈列在门口,像是在做小买卖而借以糊口似的。有一次,王八郎路经这里,还不忘旧日夫妻恩情,好心地对前妻指点说:“某物可赚大利,何不购来买卖呢?”王妻并不领情,对这位前夫大声喝斥说:“我俩既已决绝,便是形同路人,怎么还跑来干预我的家事呢!”随即绝情地将前夫赶走了。从此,两人便断绝了联系。王家小女长大成人,嫁给方城田氏为妻。王妻的积蓄,这时已经超过十万缗,尽数交与小女儿带到了田家。王八郎一直和那妓一女混在一块,不久客死于淮南。几年后,王妻也去世了。葬埋母亲之时,王家小女记念起父亲的尸骨在外未归,便派人到淮南迎取,打算将父母合葬在一起。人们将王氏夫妻二人的尸首洗涤干净,穿上殓衣,并排放置在卧榻上。看守的人稍一懈怠,转眼间两具尸骸的位置变成东西相背了。王家小女得知此事,开始还以为是偶然发生的,边哭边将父母尸骸挪回原来的位置。怎知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前状。唉!夫妇之情份,死生离合,如此一对怨偶!然而,这二人竟还能同葬一穴,也是难得啊!
解银儿
《扬州画舫录》:某公子,姿容丰美,携带百万家资,出游淮南。他先是到苏州、江宁,继居小秦淮,得以一睹大江南北诸多佳丽的丰采,而那些曲巷深闺中的女子,在他看来,大都是些村妓。如此在外游荡数年,这位公子所带的家财渐渐减少。他的族中长辈有人位居显要,见他在外流荡,败坏族风,便设计将他骗回家乡。从此,他就没有再游江南。但是,他的名声,已在江南诸妓中广为传播,久享盛誉。有个叫方张仙的人,是妓院的教曲师。时值中秋,诸妓拜月取乐,共邀方张仙前来饮酒。方张仙对妓一女们说:“我在这里三十年,开始时能够辨认人的声音,而今又能辨认人的身影了。”众妓一女请求试验一下。于是,将方张仙关在屋内,让他从窗间辨认在窗外走过的妓一女的身影。每当走过一名妓一女,方张仙就大声指示说是某人,不曾错认一个;间或有错讹,窗外人否认,他便立刻再指认另一名姓,亦无大错。有一妓一女经过时,只见她的身影后跟随着一个男子,长得长颈长腿,辫发垂地;后面还跟着一名一丈多高的人,长得面貌凸凹,赤身光腿,正握拳殴打前面的人。方张仙大为惊恐,翻窗而逃,吓得汗如雨下。当时已过了半夜,院子中没有别的男人。众妓一女询问他看到什么没有,他告诉了刚才看到的场面,并追问刚才从窗外走过的是谁?回答说是妓一女解银儿。听说此事后,解银儿潸然泪下,说道:“从前,某公子暗地里交给我养母五千金,立下契约,买我做妾。
当时我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正巧那公子的族人叫他回老家。临行前,那公子对我说:‘你等我三年,如果我没来,则听凭你的心愿。只是你千万不可损害腹中的孩子,否则,我宁死变厉鬼,也要来向你索命!’三年期限未到,我就违背了盟约。而今所见身影,必是公子无疑。”众人对解银儿劝慰了一番,各各散归。几十天后,解银儿因吐血而死。
顾五来矣
俞宗骏《艳异新编》:“料应厌作人间语,爱听秋坟鬼唱诗。”这是渔洋山人为《<a href=/smzg/102>聊斋志异</a>》题写的诗句。鬼这东西,是没有迹象可寻的,然而有时也确凿可据,令人毛骨悚然。请让我讲讲双顺堂巧仙之死的故事。
巧仙,三十一岁,吴地人,早寡,二十岁时流落为妓。时光流逝,人生易老。七年后,巧仙嫁给顾某。股钗分燕,破镜离鸾。三年后,顾某也死了。当时巧仙已三十岁。顾某死于秋八月,巧仙只得独守顾家,自叹难以存身,想重操旧业,琵琶再抱,又感花柳丛乃是恶道,不可再为。另外选择一位新伴侣,这是巧仙刻不忘怀的心事。最终,巧仙还是偷操旧业,与一个瘦腰生相好。瘦腰生年纪小,巧仙比他大十岁。瘦腰生并不富裕。有一天,他在巧仙处突然说起胡话来:“我死还没过周年,妻子就被你霸占了。区区两昼夜的经忏法事,还舍不得给我操办。我与你势不两立!”原来,巧仙打算嫁给瘦腰生,想延请僧人做两天的礼忏,超荐顾某的亡灵,为其求冥福。但瘦腰生却吝惜金钱,不肯操办。因而,如今顾某的魂灵才依托瘦腰生说出这样的话语。自此以后,瘦腰生整天失魂落魄,行动起来与鬼魂为伴。他历述那鬼魂的形貌,同顾某生前一一吻合。如此这样苦熬了三天,瘦腰生忍受不了鬼魂的滋扰,急切地雇条船回家乡,那鬼魂这才离去。后来,顾某的魂灵又附托在巧仙身上,说:“我不幸中途与你分离,人物依然。你不能为我守身也就罢了,曾几何时,你却要做别人的妻子。此念头不生则已,倘若你春风别嫁,我誓将携你同归冥路,决不甘心让我的枕畔人去为他人做妻。”瘦腰生离去以后,巧仙又与赵生相好,委身侍奉,一如对瘦腰生那样。自从,顾某的鬼魂紧紧缠住巧仙不放,坐卧不离其身。巧仙终日口中喃喃胡语,与鬼魂对话,不久,便重病缠身,吃药无效,不到一月竟然死了。巧仙病重时曾喊道:“顾五来了!”顾某排行老五,故有此称。巧仙在一洞天楼房养病,院中人都知道这个故事。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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