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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3页）

他可以留长发可以穿裙子，可以打扮的像个女孩子。

却不能是程伽闻希望他长成这个样子。

程伽闻总是温柔地充满眷恋地叫他“妹妹”，这让程钰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壳子。

或许乖巧听话的女孩子更符合程伽闻的心意。

他只是有足够的运气被程家收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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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响起开门声，程伽闻很快就回来了。

“怎么不接电话？”程伽闻问他。

程钰站起身，“因为不想接。”

程伽闻察觉到不对劲，轻轻叫了一声：“程钰？”

“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吃药吗？”程钰忽然问。

程伽闻愣了下，停在原地。

“我想要是我吃药，彻底做个男生，你是不是会很生气。”程钰抬眼笑起来，属于男孩子的笑容，天真烂漫，可看上去又那么难过，“我想看你生气，做梦都想，你要是不顺心，那我一定会非常非常开心，包括生日那天上了你的床，我都觉得你会很失望，然后把我赶下去……”

“但是你没有。”程钰舔舔嘴唇，“我在想你还能为‘妹妹’做到什么地步呢？”

程伽闻来不及张口，程钰又说：“药是假的，你怎么可以装的这么像呢。”

声音里带了颤，眼眶红起来，生生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