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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绷着神经,很想从他怀里挣脱,却根本做不到,他已经被祁危的动作弄得有点手脚发软,尤其祁危的一只手早就覆盖在了他的殿月上。
齐棹张了张嘴,第一时间是没有说话的,还是祁危用自己的标记牙蹭着他的颈侧,问他:“嗯?阿棹,你为什么没有睡好?”
齐棹受不了这种悬着的感觉了,绷着嗓音开口:“……因为、因为你不在……唔!”
这话落地的刹那,祁危就猛地咬住了他的颈侧。
铁锈味蔓延开来的时候,齐棹第一反应不是痛,而是某个恶劣的人终于愿意给个痛快了。
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等他稀里糊涂地被祁危翻了个身,背对着祁危,甚至衣衫半解,被祁危攥在手里时,齐棹才觉得不对劲:“不、祁危……”
话没说完,就又被alpha掰过脑袋吻住。
齐棹有点站不住脚,祁危就顺势慢慢将他放倒。
得亏是玄关往上就铺了一截地毯,方便人换室内鞋的时候踩在地毯上……可这样,也不可避免地把地毯弄脏。
齐棹大脑一片空白时,祁危也借着那点白颜料润色,然后慢慢落笔。
虽然不是omega,但慢慢地,几乎每天一次,齐棹也渐渐开始习惯祁危,也随着时间和次数能够接纳。
只是一开始的胀痛在所难免,他就好像是被绑在转盘上要配合着马戏团玩蒙眼丢飞镖的可怜工具人,根本不敢动一点,生怕自己会被伤到。
祁危的吻在他的颈后和脊背落下,不停地安抚着他,齐棹就在控制不住的被挤压的声音中承受了这一切。
那炽热猛烈到像要烧毁世界的火焰的感情,也烧灼着他。
……
这个次女执力是第一次,所以格外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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