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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乌压压的人拼命推挤,后背和手臂都被他们折腾得疼。
最要命的地方被她握着,她也不晓得适可而止,绕着圈地逗他那个地方。
羽毛拂过似的,似有似无的感觉最让人难受。
像火堆里迸溅出的火芯子,跳脱着落在人身上,星星点点,那股子淡淡又不能忽视得疼辣……
要说这个女人有多疯。身边挤着这么多人呢,还全都是因为她而混乱疯狂,她也不着急不害怕,嫌隙间还能心无旁骛地逗人的鸟!
乔问儿仰着头,看见身前的男人颤着喉结滚动。手里的形状渐渐立体,弓起不可忽视的弧度。
西裤被它撑得满,似乎不满足她搔痒似的触碰,昂着头要往她手心里钻。
乔问儿呼出一口热热的气,张开手整个握住它,摸出它嚣张的形状。卫迟太阳穴突突地跳,低头狠狠看她,对上她没好货的眼睛。
他气,可能怎么办?
那东西违背不了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只能违背他的理智。
身前的人胸膛起伏着,他越是生气,乔问儿越是来劲。
她上下动了动,从下往上,一路到顶端,箍住龟头,又用大拇指狠狠刮过。
指尖带着布料扫过它脆弱的马眼,这一下,卫迟差点喘出了声,咬着牙才忍了下来。
整个电梯里嘈杂、闷热,后颈溢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燥意的小火苗在他身体里乱窜,最后压在喉咙口,闷闷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多煎熬。
乔问儿没落下他任何一个细小的反应,男人呼吸灼灼,呼出的气息落在她的头顶,又好像回旋着渡进她的胸腔,扯出些绵绵的暧昧。
她始终仰着头,看着他执拗的眼睛。
乔问儿勾着嘴角,手摸到最下面,托着颠了颠,露出满意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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