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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赔给你,”叶洗砚声音略有含糊,手指灵活地拨开喝饱了水的米白小棉布,“要多少我都赔给你。”
有点艰难。
最近俩月,千岱兰自己玩的时候还是主外,不太主内,搞内还是太麻烦了,一旦不干净,还有感染的风险,手指也不如实打实地来得痛快,还费手腕。她紧紧搂住叶洗砚肩膀,放松又期待地感受着久违的饱,月长感,听到他在耳旁喟叹。
“岱兰,”叶洗砚叫她名字,重复了三遍,“岱兰,岱兰。”
千岱兰十根脚趾绷成弓:“嗯,现在加着你的人是千岱兰,现在打开千岱兰的是叶洗砚。”
叶洗砚笑:“学会抢答了?”
千岱兰适应得差不多,一边扭一边急躁催他:“快点快点呀洗砚哥,别说其他话了,先给我解解馋好不好?”
叶洗砚最受不了她撒娇,本质上来讲,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低劣的大男子主义;
如此事上,谁不想看喜欢的人讨巧求爱?心神激荡,先前不动也只是不想弄伤,看她适应良好,亲亲她期待的眼,舌尖尝到千岱兰汗水的一点咸,叶洗砚也不犯什么洁癖了,更觉动容,稳稳托住,猛赶前,唇磨蹭着她的耳垂,他又低低说了一句。
“喜欢我吗,岱兰?”
得到的答案是用力抓住他胳膊的指甲,千岱兰新年刚做的美甲,底色是浓郁的红,上面贴了小小水钻,又闪又好看。
叶洗砚怜惜地看她微微皱紧的眉,缓缓泛起绯色的脸颊,张开的唇,快乐和不适应一体,糖的甜和鞭子的痛也是一体;偏脸就能看到镜子,看到她下意识弓起的背、又想迎合的月要椎,还有他的脸。
那是一张沉溺的脸。
先前吵架的时候,一开始,叶洗砚想,她太可恶,能说出那么多伤人的话,不肯爱他,也不肯低头,实在令他伤心;
后来想,只要她稍微低个头,就什么都能原谅她,一切谎言欺骗,既往不咎;
再之后,叶洗砚想,她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用说,只要看到她,他就心软了
甚至,不见到她,他的心就开始为她缓缓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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