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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女孩子们都怒了,轮流骂阿南。
阿南看着无人的楼梯。
刚遇见白兰那阵,春光明媚,垂在墙面上的牵牛花泛出温柔的粉紫。
今日,牵牛花已经谢了,只剩照白墙面的萧瑟阳光。
阿南摸着手上的红线,红线穿过眼前生气的女孩子们,穿过墙面而去。阿南知道红线的那头,正牵着白兰的手。
互相牵着红线的人,会互相爱慕,长相厮守。
白兰像壮真对乙春那样对阿南笑,只允许阿南叫他‘老大’,亲吻阿南的额头对她说她是他的配偶。
他又怎会不是真心?
上课铃打响后,大队长她们忿忿不平地撤退了,阿南也回到了自己的班级。
当天下午,吃点心的时候,阿南新班级的班长没有给她点心。饿得撕咬了一节课课本的阿南主动去询问点心的下落,在新班长嘲讽的眼神中,拿到一个被踩了一脚,奶油都漏出来的纸包奶油蛋糕。
阿南扒掉了脏的地方,在其他人的注目下,把几乎粉身碎骨的蛋糕吃掉了。
放学后,阿南守在校门口,等白兰出来。
放学出来的孩子们看到阿南,都与来接他们的父母咬耳朵。他们的父母笑笑就拉他们走了。
执着地望着校门内的阿南,感到一只大手落在她的头顶。她抬头一看,壮真的脸出现在眼前。
壮真问阿南是否在等人,阿南点头说她在等白兰。他便牵着阿南的手陪她一起等。
进出的家长投向他们的眼神又更加古怪起来,包着阿南手的壮真的手却一直干燥温暖。他坦然地以眼神向朝他们看的人回以片刻注目。